“你……接下来怎么打算?”凤凰站在山崖边看着那远处的无限风景,此时的她依旧绝美凌厉。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苏让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说道,他觉得此时手里如果有一根烟的话,恐怕效果会更好。
“……”凤凰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你看那山多么的遥远,你看那天多么的湛蓝,你看那雪多么的……”
“说人话。”
“好。”
苏让突然面色有些忧郁,微微感慨起来,道:“我不比你,我是男人总要承担的多一点。”
“所以……这就是你骂我是恶婆娘说谁娶了我谁倒霉的理由?这就是你把我名字贴狗尾巴上的解释?”凤凰神色带着嘲讽。
“呃……”
苏让一阵干笑,道:“这个……这个……被……被你看出来了?知我者,凤凰也。”
“苏让!我不打你我不叫凤凰。”
凤凰当下气就不打一处来,举剑就要砍。
“等等!”
苏让赶忙制止。
“又想耍什么花样?”
“你看那是什么?”
“休要诓骗于我。”
“我说真的,你看。”
凤凰转过头去,身后老远就传来一个欢脱的声音:“拜拜了您嘞!”
“苏让,你给我站住!”
“哈哈哈,追不上我吧。”苏让拔腿就跑。
关闭寒若殿的空空道人走出来,看到这一幕,不禁微微摇头,面上露出一丝丝苦笑道:“这小子,唉……一段孽缘啊!”
看到苏让一溜烟在密林中几个闪落就不见了,凤凰气到爆炸,大声道:“苏让,你跑不掉的,有本事你就别让我再看到你。”
另一边苏让拍着胸脯,一脸惊骇地道:“妈耶,总算跑出来的,鬼知道那恶婆娘接下来会怎么和自己算账呢,艾玛,还是这里的空气好啊。”
……
两仪堂完完全全地步入了正规,而且俨然成了京中最有名的中医馆之一。
每天都有人慕名而来,甚至还有不远万里坐几天几夜火车过来的。
葛春秋乾坤霍气华都是老手了,且心善。
所以有些实在是特别困难的病人都不收钱,而是用自己的工资垫付,这一切被苏让所知晓,那自然是不能同意葛老他们自己出钱的,也就放宽了一些。
如若他们觉得实在是太困难的病人,可以给一些优惠,但无论如何都是不可以免费的,至少都要收些钱才是,而且不能给病人说是优惠过,直接说就是这个价就行。
毕竟人心这个东西很复杂,若是免费多了,那么后面恐怕人人都来装穷看病,这两仪堂日常开支可是很大的,没有资金的来源的话,还怎么开办下去?
虽然感觉很残酷,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况且药材、水电还有员工费这可是很大的一笔开销。
葛老他们一想也觉得是自己欠考虑,不过还是为苏让感到敬佩,这个法子着实不错,至少给特别困难的病人减负了不少。
这天苏让正在两仪堂坐诊,突然来了一个穿着警卫服的人,言语几句,当即他面色一凝,神色匆匆地便跟着这警卫员离开。
……
“队医?岸海?”苏让坐在那,眉头微微一挑。
黄天海是个一看就让人觉得威势赫赫的男人,满面的胡茬像是一头狮子一般,只是那种威势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好像天生如此一般,不过此时却坐在那,笑着看着苏让,道:“怎么?你合着还有点不乐意了?这可是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而且也不用去很久,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
“对啊,老黄说的不错,这可是个肥差,想来想去,还是你适合一些。”石海程也搭腔道。
苏让一脸的没有兴趣道:“师兄,你们两个又想框我?我才疏学浅,岂能有资格获得二位的青睐,不若另请高明吧,待我医术大成之日,再来为二位鞍前马后,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说着,苏让一溜烟就准备往出走。
黄天海和石海程互相望了望,面上有些无奈之色。
黄天海长舒一口气看着石海程道:“看来你这个卫生总署的署长兼二师兄在人家眼里是不值一提啊,海程,你这也太失败了。”
石海程一脸不服气,看着黄天海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一个专门管特种战略基地的大佬,还是大师兄呢,人家小师弟还不是照样不鸟你。”
黄天海点上一支烟,长叹一声道:“唉……这份差事可不好接喔,岸海啊岸海,已经太久没有换‘主人’了。”
“就算小师兄答应了,他能讨着好吗?那闻人曌可不简单。”
“正是因为闻人曌不简单,所以才要让苏让这小子去啊。”
“什么?你竟然对小师弟如此高看?”石海程一愣。
“你是真的在体制内待的太久了,小师弟早已不是曾经的那个小师弟了,而是真真正正的战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