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夫人:“娘娘, 你听老身给你分析,虽然苏语薇离了京都,但只要我们想让她回来,那还不容易。至于毁了容,那时候才几岁的孩子,现在说不定早就好了,即使有些疤痕,娘娘手里自是有些药膏可以治愈的。”
宁老夫人看着自己女儿还是皱着的眉头,只好继续说:“我们宁国公府和镇国公府虽然都是武将,但你们这一辈不如镇国公府啊,他们手里握着更多的兵力啊。而镇国公府想来疼爱姐儿,可孙辈中只有苏语薇这么一个外孙女,如果澈王可以拿捏住苏语薇……这些可是对澈王来说的一大助力。”
宁国公爷没有和宁老夫人说的是:不论是儿子辈还是孙子辈都不如姓叶的,如果想在兵权的争夺中,压过姓叶的,只能使些手段。
宁老夫人继续说:“将来有一日,澈王登上那个位子,正妃并不一定就是皇后啊。再说,生老病死也是人间常态不是?”宁老夫人着重那个‘病’字。
最终皇贵妃被说服了,至于如何拿捏住苏语薇就让澈儿自由发挥去吧。而澈王顺从的接过母妃递过来的菩提冰莲膏。听到母妃和外租的打算,澈王并没有什么抵触,在他看来女人就是联姻的筹码,生育子嗣的工具。只要能给自己带来助力,缺谁都一样。
澈王和宁国公爷商量后,决定让澈王称病避到庄子上去, 实际上出发去江州。一方面盯紧粮草的事情,一方面拿下苏语薇。
如此,类似的这种算计在京都比比皆是,唯一的却别就是算计的人不同而已。只是不知最终到底是谁算计了谁。所以这看似平静的湖面下,已是暗潮汹涌。等苏语薇回道京都又会搅起怎样的浪头?
过了正月,苏语薇时常悄悄地带着司琴和司棋去江州城。为了方便行事,苏语薇都是作男子打扮,一身月白衣袍,青缎兰底小朝靴。乌黑的流云发垂在双肩,用白色发簪扎着,少年的脸庞白皙似雪,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手执一把折扇,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多数时候都是苏语薇独自行动,毕竟她的实力要比司棋司琴高出太多,更何况有些手段是不能让她们看到的。
现在已经得到确切的消息,来收购粮食的人有京城的背景,也摸清了存粮的地点。在江州城、扬州城、闽州城和苏州城的城郊山林里, 都有一个大型的粮仓。被收购而来的粮食均是在夜里悄无声息的运到粮仓内。
因为经过八九月的发展, 缥缈宗已颇具规模。当然这里都离不开苏语薇提供的各种可提高内力的药丸子。所以这些消息都是缥缈宗打探来的。苏语薇踩完点后,一个不成形的计划已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