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雅间可以说是舒心楼里一等一的房间,装饰风格很是新颖,有江南水乡的风格,墙上的壁画是江南的青绿山水画,清新淡雅,不是北方山高水长,更不是北方粗犷豪野。
丁瑜洲看不出是什么名家名画,但是画的风格甚是清爽,倒也是符合他的审美。
他从这字画风格里就能看出这个房间是阿元精挑细选出来的,完全符合丁瑜洲的要求,也符合他们今日所要进行活动的气氛。
李绩一听丁瑜洲说的话,眼睛里更是充满了好奇和不解,他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那双不大的眼睛透出光亮,询问道:
“你所言,越发让老朽听不明白,难道这吃饭喝酒也是皇上的旨意?”
丁瑜洲点点头,然后用眼神示意阿元出去安排饭食。
阿元会明白,忙出去安排,随后站在门口。
阿元的一系列动作表面看是安排饭食,实际上是出来保护丁瑜洲他们的安全,因为他们接下来将交谈的是非常重要的国家大事,同时也是在查看和确保房间周围不要有偷听者的出现。
饭食,阿元早就安排好了,此刻他最重要的事情是守在门口,并注意周围环境的变化,特地留意看是否有人偷听。
此时非常时期,必须防止长孙无忌、褚遂良他们再度下手意图陷害,所以阿元还安排了几个会武艺的伙计们暗中在周围保护丁瑜洲和李绩的安全。
还要交代一下,因为这次丁瑜洲他们出来,还刻意乔装打扮了一番,以防被长孙无忌他们掌握住行踪。
丁瑜洲做了非常充分的准备和和防范措施,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担心自己因为没有被暗杀成功,而再度还有一波暗杀等着他。
幸好丁瑜洲一路走来甚是安全,没有任何袭击,也没有任何的阻碍。
李绩已经就坐,丁瑜洲端起桌子上的茶盏为,他斟了一杯茶,两人开始叙话。
丁瑜洲见李绩一脸茫然,知道他不明白当前的情况,更不知道自己到底因何原因请他吃这顿饭,甚至丁瑜洲猜想李绩此刻心里必然还在嘀咕着会不会是一场鸿门宴。
为了尽快打消李绩心里的这种嘀咕和不安全的心情,丁瑜洲决定还是应该尽快向他表明自己的心思,要不然耽搁久了,会生出许多猜疑,反倒不好。
丁瑜洲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开口说道:
“近些日子,每日上朝都见不得李大人,据说李大人抱病在身,难以上朝,属下并不是有意冒犯,实乃这是皇上的意思,才不得不劳驾大人亲自抱病前来。”
丁瑜洲说罢,起身对这李绩行了一礼,表示歉意,李绩随即也起身回了一礼说道:
“无妨,老朽这病属忍耐范围之内,近日也好些了,所以才能够应约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