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瑜洲刚才一直哭,一直处于伤悲之中。
听到好兄弟们的提醒,也顿觉异常,停止了哭泣,仔细分析着好兄弟们的话。
“这也只是猜测,你们不要随便乱说,更不要出去乱说!要是说了,你我性命都不保!”
丁瑜洲先是交代了一遍屋子里的人,众人全都点头答应着。
丁瑜洲随即又转头看向身后的许耀楚,问道:
“许大哥,您看菁雯的死是否真的有可疑之处?存不存在被人暗害可能。”
丁瑜洲的问题,大家都有着同样的疑惑,不知不觉全都屏气凝神,停止了哭泣。
大家对于许菁雯的了解,是凭借他们与许菁雯共同生活在一起十多年的认知,都了解许菁雯的为人,就算昔日丁瑜洲对她的感情不亲密,许菁雯都不会有轻生之念头,再说当前虽然丁瑜洲在朝中的地位不稳,但是并不影响丁瑜洲一家人的性命,即使就算有性命之忧,许菁雯也不会选择轻生。
许菁雯的死完全解释不通!
这确确实实是无法解释清楚的,也让丁瑜洲觉得此事没有看到的那么简单,所以才问许耀楚。
许耀楚一直沉默无语,抬眼看了看丁瑜洲,点点头,上前看了看许菁雯的遗体,仔细检查了脖颈和双手。
一番检查后,许耀楚的眼神中透露着惊讶和神秘,缓缓地开口说道:
“刚才一直见兄弟痛哭,为兄未能及时相告。其实为兄自踏入府里之际就已经感知不对,从夫人的身体特征来看,这明显是被人陷害致死,绝不是夫人自己自愿所至啊。”
丁瑜洲听后,大为惊讶,眼神一亮,追问道:
“许大哥,有何证据吗?”
许耀楚指了指许菁雯的手,又指了指许菁雯的博脖颈:
“兄弟,请看夫人的手指关节全都断裂,原本是成弯曲状,显然是有人硬生生给掰断的。再看夫人的脖颈,不仔细看难以发现,但是仔细检查能发现夫人的脖颈明显有两道勒痕,一深一浅,这说明浅的那道是有人先从夫人背后勒住她所致,而深的那一道则是后来将夫人悬到梁上时留下的……”
丁瑜洲所见皆是触目惊心,听到许耀楚如此说,连忙向许菁雯的手上和脖子处看去,果真发现如许耀楚所描述的是一模一样,确实存在那样的症状。
丁瑜洲心中凉了大半截,于是又问瑞儿道:
“瑞儿,当真是宫里的公公来的吗?总共来了六个人?”
瑞儿不敢怠慢,连忙回答道:
“公子,共计来了六个人,这六个太监与平日来的太监都不一样,个个身强体壮,体型高大,当时夫人单独留在正房内,不让我们入内,所以我们也不知道后来正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他们走了之后,还将正房门关闭,还不让我们进入,所以才耽误了营救夫人呀,呜呜。”
瑞儿的话一出让丁瑜洲越发认定了事实。
“他们欺人太甚!”
丁瑜洲满脸通红,一拳头重重地砸向了那紫檀木大床,震得床幔瑟瑟发抖,也让大家内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