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馛樱公主心中甚是得意。
她刚才之所那么开心,就是因为知道了秦家的事。
怜嬷嬷已经和馛樱说了无数次,秦若兮敢在她面前那般嚣张的最大依仗便是秦元白,如今秦家都没了,秦若兮自然就只剩了个空架子。
以后在这将军府里,秦若兮不得还像从前那样,任凭自己随意拿捏?
想到这里,馛樱更是底气十足,她好不容易才强压下了心底的那股高兴劲,勉强挤出一丝悲悯。
“唉,此事本宫已经听说了,若兮你节哀才是。不过此等朝堂大事,可不是你我能私下能妄议的。”
“妄议我自然不会妄议,而且事已至此,我伤心也没用。”
秦若兮轻勾唇角,挑眉看着馛樱,眼底暗含讥讽。“不过,我瞧着公主气色倒是不错,难不成遇上了什么好事?”
“哪有什么好事?本宫就是担忧若兮将来在府里要如何自处?毕竟现在秦家那个样子,你孤身一人的……”
“呵,这种小事就不用公主担心了。”
秦若兮哪里会不明白馛樱所想?
她漫不经心从衣袖中摸出了那把薄如蝉翼的手术刀,像玩似的在指间来回旋转起来。
又看见这把泛着寒光的利刃,馛樱忍不住眼皮子就是一跳!
那晚秦若兮杀自己那些侍卫的时候,可不就是这个表情?
当时用的就是这把刀……
她竟然又在威胁自己!
馛樱终于回过味,不由脸色微变,秦若兮分明就是在提醒自己,她能嚣张靠的可不止是秦家!
强忍下不爽,馛樱笑得更为勉强。
“若兮来这里所为何事,直说吧,你与本宫多年情分,只要能做的本宫自然不会推辞。”
呵,情分?
就这塑料情谊也值得拿出来说事?
馛樱显然是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