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题说完之后难免尴尬，发发随便找了个理由想要挂断电话，“我一会儿还有课，先挂了，你自己一个人在那边要注意安全。”
“好。”
眼前的屏幕重新黑了下去，昉焕脸上的笑容也终于维持不住了。他一个人在椅子上坐了许久，直到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才终于回过神来。
“昉焕？”连荧的声音随着敲门声响起。
昉焕打开了房门，“怎么了？”
“宾客都给你送走了，有好几个离开的时候想和你约时间见一面。我看那个样子不像是善茬，估计以后有你受的。”连荧这话说出来带着点揶揄，可眼神里写满了关切。
两个人并肩走出房间，来到四楼宽阔的平台上站定。从这里俯身看下去，正好可以看见一辆辆昂贵的车子离开路易家族的庄园。
“原来高斯当家主的时候不是个善茬，这些人跟着他做生意吃了不少苦头。现在路易家族落在了我的手上，他们当然想趁着我还没有完全掌握这里的时候多占点便宜。”这话昉焕倒是说得平静，就好像是在议论别人家的闲事一样。
这态度倒是引得连荧一脸好笑地看过来，“这么长时间没管过家，你还能不能应付得过来啊？”
昉焕侧过脸来看他，脸上的表情却是十分认真的，“你知道这段时间没和你们联系，我自己一个人是怎么活过来的吗？”
连荧没说话，只是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来。
“帮着这些家族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来着，从这里开出去的没一辆车，上面是什么污垢，我心里都一清二楚得很。”昉焕笑了笑，眼神里满是邪恶的光。
连荧做了一个后怕的表情，“你早就想报复了？”
昉焕耸了耸肩膀，“不然你以为我手里的那段资料是怎么来的？”
两个人相视一笑，随即继续看向窗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