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可以……粥了吗?”袁泽蕴艰难地说着。
鹿野自然没有想让他留下来的意思,听到他这样问便忍不住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袁泽蕴,“我又没打你脸,怎么说话还说不利索了?回家之后养一养,赶紧抽时间去看我父亲。”
话说的倒是客气,想让他们去要这种药还不是为了能够抓着对方的一个致命把柄?
可如果不是郭盛雨提起来这件事,他们也不会被鹿野抓着小辫子走,说到底还是自己这边的问题。
袁泽蕴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点头之后跟着带自己进来的保镖就要离开。
“大腿还是早点出去找医院看看比较好,你不是要准备结婚了吗?别留下什么后遗症变成了瘸子。”本是关心的话可从鹿野嘴里说出来总是让别人觉得变了味道。
我要是真的成了瘸子还不都是你害的?
袁泽蕴脑子里闪过这句话。回过头却还是很有礼貌地弯了弯腰表示感谢。
看着袁泽蕴离开房间,鹿野这才重新坐回到真皮椅子上,“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白痴。”
走出地下室的袁泽蕴打了一个打喷嚏,只是还不等他多说什么,带着他离开的保镖已经一个用力将他推了出去。
袁泽蕴不敢对鹿野怎么样,可这并不表示他会害怕对方一个小小的保镖。他对着对方瞪眼睛,冷冷哼了一声之后转头就走。
他回到家里的时候,郭盛雨还没有睡觉。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郭盛雨抱着枕头光脚就跑了出来。
女人在男人身上一向是观察力惊人的,所以从他进门开始,郭盛雨就已经看见了他身上的伤,“袁泽蕴!你受伤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