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月见元昭表情如此严肃，仔细回想了一阵后，疑惑道：“我没说什么啊？”
她今天实在太过开心了，能和师父一起打麻将，说过什么话都是毫无防备的时候说出口的，自然不记得。
可看着元昭不对劲的表情，苏凝月使劲的想……
可还是想不出来。
她更不明白元昭为什么这么严肃，看着她的眼神竟然有些说不出的陌生。
元昭沉着脸，紧盯着苏凝月，突然开口道：“你到底是谁？”
苏凝月：……
苏凝月倒吸了一口凉气，表情也自然而然的心虚起来。
难道她今天太开心，说漏了什么？
该死！
就是想不起来了！
否则，还可以圆一下不是。
“王爷……为什么会这么问？”苏凝月小心翼翼。
元昭看着苏凝月明显就是一副瞒着他的样子，沉了一口气，严肃道：“你今日说，你从小便在你师父跟前耳濡目染……”
苏凝月心里咯噔一下！
她好像真的说过这样的话。
“你从小便在相府生活，怎会跟你师父生活在一起？”元昭疑惑。
更何况，自从看到苏凝月的师父，这两人气质略有相似，就连说话方式都一模一样，确实证明了是曾经生活过的痕迹。
元昭有点懵了！
苏凝月低下头，思考着要怎么跟元昭讲明。
“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告诉你。”苏凝月思考着，带着元昭坐在软榻上，忽然问道，“你相信灵魂出窍吗？”
元昭：……
元昭表情有些怪异的看着苏凝月，不明白她到底要说什么。
苏凝月沉声道：“是这样的，你看到的这个我，其实不是我，但是身体里面的我是真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