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秧问道:“你这声音怎么了?听起来有些不太对劲。”
此时此刻庆尘半边脸都肿的跟面包一样,说话都有点漏风,听起来当然不太对劲。
他之所以不去上学,也是担心被同学看见自己这副鬼样子。
而且,他今天确实行动不便,稍微一动就疼。
庆尘是个很坚强的人,这会儿哪怕再疼他都没出一声。
但坚强也不意味着他要顶着伤势去上学啊,那不是坚强,是傻。
庆尘想了想说道:“我没事,你们赶紧上学去吧,不然就要迟到了。”
“好吧,”秧秧拉着郑忆的手往电梯走去。
两个女孩到66楼坐上轻轨列车,郑忆小声说道:“你不担心庆尘同学吗,我感觉他好像出问题了。”
“没事的,”秧秧帮庆尘圆了一句:“他可能就是没睡醒,这人以前就喜欢逃课。”
秧秧已经判断出庆尘受伤了,但她没想明白,对方是如何受的伤。
两个少女站在拥挤的列车里,秧秧身旁始终有一层力场笼罩着两人,所有想要靠近过来的人都会被无形的滑开,就像是两块同极的磁铁永远无法靠近。
银发少女郑忆一只手拉着轻轨的吊环,一只手拉扯着自己的小挎包,她看着轻轨从空中驶过,从一栋又一栋大楼里穿梭,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便格外愉悦。
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生活负担小了很多,也可能是因为稍显孤僻的她多了个朋友。
这时,秧秧问道:“郑忆,我昨天看到你包里有一支民用的电击棍,你平时身上都带着这个吗?”
“嗯,”郑忆点点头:“我家在第九区,每次周末回去的时候都要小心一点,在那里如果出事了,就算报警的话,等警察到现场也都两小时之后了。”
“这么慢?”秧秧皱眉。
“嗯,”郑忆点点头:“妈妈说,那些联邦警察是怕犯罪现场有枪,如果去的太及时,他们也可能被枪击。如果去的晚一些,等案件结束后他们收尾就好了。九区的人命,不值钱的。”
秧秧看向窗外,明明是一座看起来就非常美丽的城市,一座座建筑仿佛矗立在仙境之中,但底层的生活却如此艰辛。
她昨晚无意中拉开郑忆的冰箱,却发现里面只有最便宜的蛋白棒,桌上还有最廉价的复合维生素。
那一刻秧秧就明白郑忆为何要努力学习了,那是底层人民能做的最后努力,他们只能通过知识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到了学校之后,秧秧忽然发现高二3班的同学们正交头接耳,待到她和郑忆进班后,大家的讨论却停止了,纷纷朝她看来。
她好奇的问了一位男同学:“怎么了这是?”
“昨晚有两位同学跟着他们表哥去看拳赛,结果发现跟你很熟悉的那位转校生,竟然就在拳台上,”男同学低声说道:“他们说庆尘同学在海棠拳馆还有个花名叫庆小土,昨晚第一次以新人身份定级,定了虎量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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