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一听就知道这话不太单纯,狗眼一转,假装没听懂,使劲摇着尾巴,希冀能骗过徐长青。
可徐长青哪有这么好骗,脸色一冷,喊道:“炖了你哈。”
这话一出,大黄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立马跑过去把凳子叼了过来。
这一下,徐长青乐死了。
还真特么地懂人话了。
这狗东西不会真成精了吧?
“稍息,正步走。"
一声令下,大黄直接蒙了,原本矫健的步子突然顺了拐。
“哈哈!”
徐长青乐得不行,也懒得再戏耍它,开始处理起了野兔。
今晚的饭菜很是丰盛。徐长青一兔三吃,麻辣兔头,兔肉丸,外加一道干煽兔肉俱是色香味俱全。
徐舒宁吃地很开心,毫不吝啬地称赞着徐长青。
晚饭过后,徐长青照例去了王雨薇家里给她下针。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和熟悉,这次下针异常和谐。
只是出于男人的本能,下完针后,徐长青去院子洗了把脸,无他,就是有些热而已。
这天气啊,确实让人躁动啊。
徐长青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难得今夜有些乌云,月亮弯弯跟个害羞的姑娘一样,时不时藏进乌云里,让人忍不住想起一些美好的事情。
比如屋里的雨薇嫂子,她比今晚的月亮还要美三分。
是真美。
徐长青摇摇头,撇干那些不干净的想法,然后继续想着事情。
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似乎承受了很多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事情。
大伯家的欠款,老槐树的死活,姐姐的病,还有自己的未来。
愁多了,人就容易失眠,今夜应该又是个不眠之夜吧。
当然,不眠的不止是徐长青。
徐大河家里,王金凤已经闹破了房顶。
她把今天受的气全部发泄到了徐大河身上。
对此,徐大河有苦难言。
说实话,回家看到自己婆娘挨了打,这个老实汉子打心里心疼。
虽然王金凤泼辣无礼,但徐大河依旧爱着她。
无他,就因为她跟了他大半辈子,为他生儿育女。这是一份恩情,也是一份温暖。
徐大河坐在院子抽着旱烟,时不时看一眼还在哭泣的王金凤,然后轻声说道:“别哭了,今天是你不对。”
“徐大河,你还有没有良心,老娘被打了,你不帮老娘,还指责我?你是不是不想过了?”
“唉,那能怎么办?我还要去跟人家拼命?好,你说他们是谁,老子这就去。”
徐大河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脸的愤怒。
见他这样,王金凤一愣,然后冷笑:“谁要你去找人拼命。你去找那个小野种,都是他惹的祸,如果不是他,我能挨打?”
“跟长青没关系。"
徐大河哼了一声,继续蹲在了地上。
“没关系?要是他早点把咱家还了,能有这事?我不管,你去要钱,要不来钱,你别回来。"
王金凤蛮不讲理地哼了一声,进屋便反锁了门。
她要逼一逼徐大河,让他彻底跟两个小野种划清界
徐大河哪里不知道王金凤想什么,叹了一口气,他起身向外面走去,决定散散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