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幅画,是祝枝山早年一时兴起,于酒所后绘,笔力略显疏狂,无论技法还是立意,都远远无法与巅峰时期相比。
但也算是一件难得的传世真迹,闲来无事,赏鉴一番,也是一种雅好....."
陈青阳于拍卖台上侃侃而谈的同时,台下死死盯着那幅《九天揽月图》的徐长青,却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长时间盯着那幅画看,维持着“真实视野”,也着实消耗了他不小的精力。
所幸,看了这么久,也并非一无所获,至少这幅画在他面前,已经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哎,你不会真懂什么古玩字画吧?"
“你猜!"
朝麦盈盈扔出这两个字儿,眼见拍卖台那边的陈青阳,已经开始报价,徐长青顿时来了精神。
起拍价,二十万!
每次加价,不得低于十万!
听到这个价钱,暗暗为自己的“贫穷”而无奈,徐长青也观察起了在场的其他富商们。
但出乎他意料的却是,对于那幅明代的古画,这些富商们,明显兴致缺缺。
们居然宁愿去拍那些明星们用过的道具,也懒得买这幅画。
仔细想想,好像.....也有点道理?
毕竟,祝枝山都挂了多少年了,除了真心喜欢的以外,谁还去捧他的臭脚?
再说这又不是专门的古董拍卖会,区区一幅破画,怎么能跟漂亮又好看的“明星"们相提并论?
台上的陈青阳,已经连着叫了两次。
在底看下了这么久,徐长青也算对这场拍卖会的规矩,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只要这第三锤砸落之前,还没有人叫价,这就表示那幅画流拍了。
你们不要,我要啊!
按照拍卖会的规矩,徐长青直接把手竖起。
“二十万!"
“好,有人出价二十万,还有....."
“三十万!"
徐长青才刚叫了个底价,陈青阳话都还没说完,居然就有人叫价了。
我不叫你也不叫,我一叫你就跟着叫,谁啊?
朝出价的人那边一看,徐长青不禁叹了口气。
敢情,那居然也是位“熟人”。
看到李建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徐长青真心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想当初,是他把人家给得罪狠了,现在对方在合情合理的规则下打击报复,这也很正常......吧。
嘿!
算了一下自己卡里目前的现金,徐长青狠狠一咬牙,继续加价。
“四十万!"
“五十万!"
一转眼的工夫,一副底价二十万,除了年份久一点,画它的人知名一点以外,再没有多大价值的《九天揽月图》,就已经飙升到了五十万。
这不禁让在场懂行的人颇感意外。
“这幅画虽然是祝枝山的真迹,但却是他早期的作品,最多也就三十万出头,这"
“嗨,你还没看出来么,那俩人明显认识,这是在呛火呢。”
“怪不得,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崽儿卖爷田心不疼。”
“谁说不是....."
在一帮人的低声议论中,看着李建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徐长青微微咬牙,再次举手。
“六十万!"
“呦呵,还有点家底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