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一声,蒋芳菲踉跄不稳的直朝徐长青扑了过去。
只不过她的脚踝还被徐长青双腿夹着,她也怕自己摔倒,于是伸出双手想去抓住徐长青的衣领。
可是现在的徐长青上衣都没穿,她哪有什么抓,双手所及之处,只有有些发滑的肌肤,结果没抓住,竟向左边倾斜摔倒了下去。
本来徐长青就是跟她开玩笑,想以这样的方式逼她下山,不要在这耽误自己的采药工作,也不要烦自己什么拜师不拜师的破事。
眼见蒲芳菲身侧就是一个大石块,这要把脑袋磕上去,轻了摔成脑震荡,那可是很严重的。
双腿一松,徐成风一个侧身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揽住了蒋芳菲的腰。
其实这只不过是徐长青一个很随意的动作,哪个男人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女人要摔倒而不去帮助。
他只觉得一股芬香扑鼻而来,触手的柔软,更是让他顿感舒服。
想起那夜施救蒋芳菲,她的肌肤光滑柔软,不光身材好,还长得漂亮。
可徐长青没有因此而想占便宜,只是揽着她的腰肢,没有让她摔倒而已。
“没...没事吧…"
徐长青觉得很不好意思,要不是他,蒋芳菲也不会摔倒,但是刘蒋芳菲在这老烦他,要不他也不会胡说八道了。
这一下,蒋芳菲是没摔倒。
知道她的脾气个性,徐长青心说,看来她又得跟自己拌几句嘴吧。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刚把蒋芳菲扶着站好,这丫头突然毫无征兆的给他来了一耳光。
这耳光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了,但是只要徐长青想躲开,他是绝对会躲开的。
只不过他就觉得有意思,自己上次救了她,挨了一耳光,这次虽然也是自己出言不敬,但这一耳光挨得可有点莫名其妙了。
“你凭什么打我?”
这一耳光对于徐长青来说,就像撓痒痒似的。
只不过徐长青出于本能还是问了一句。
看似打的结实,其实徐长青可不是傻站着等着她的耳光过来,而是利用巧妙的转向与真气护体,让她的手劲化解的差不多了。
与其说是打,在徐长青看来和挨到脸上,那简直跟摸一下差不多。
蒋芳菲一掐腰,气道:“凭什么,凭你想对我耍流氓,我不扇你耳光扇谁。”
她本觉得徐长青是个正人君子,就像那晚自己痛经,哪怕有那样的机会,他也没对自己怎么样。
后来想想,蒋芳菲也知道自己脾气不好,有点错怪和误会徐长青了。
但是今天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农村出身的徐长青,就是—个无赖流氓嘛。
徐长青嘴角上扬的轻笑道:“那好,你现在耳光也打了,我对你也没怎么样,你对我什么印象也知道了吧,以后别来烦我了,拜师的事情,门都没有,以后呢,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做你的卫生所医生,我做我的村民,你不犯我,我也闲着没事不会找你的麻烦。”
听他这么一说,蒋芳菲怎么都觉得自己刚才是被刺激了。
难道徐长青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逼自己出手打他,然后不想自己跟他学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