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庭唇角的笑意越扩越大:“知道什么了?”
他在等,等叶北笙猜出他就是重年,他便告诉她,他已经知道她举办画展之时用的笔名,叫做重眠。
一字之差,连读音都很像,是不是很有缘?
然后叶北笙:“就是临摹的关系!我懂的!”
叶北笙很激动:“我知道我知道,一开始我们学画画,都是从临摹开始,临摹名家的作品,临摹书上的例图。等到学成之后再开始自己创作,你是在学习的时候,就开始临摹重年的画作了吧?”
“重年的作品不多,你只能一幅画临摹多遍,自然而然就会有了同样的画风!”
“其实我学习的时候,也是临摹重年的画作,他画的真的很好!”
霍时庭:“……”
男人在黑暗中啧了一声,他到底哪里暗示的不够明显?
挂断电话,叶北笙转身,墙角处传来一道柔弱的:“北笙?”
顾卿墨脸上带着惊喜的笑容:“刚才你是在打电话吗?我听见你说了重年……还有油画,你是不是也很喜欢油画?”
“我就知道你喜欢,之前我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呢?”顾卿墨故作无奈的叹气:“既然你喜欢,趁着今天这个机会,不如也找个老师,如何?”
叶北笙没急着走,眉梢微挑地看着她。
顾卿墨语气温和:“今天来了许多油画大家,就算他们不愿意收你做学生,但还有他们的得意弟子也来了呀。”
“北笙,你若是有心,一定可以找到一位出色的老师。”
叶北笙忽然笑了,微微挑眉地看向她:“顾小姐,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顾卿墨眼中闪过不屑。
只是下一刻,她眼底又是一红,“北笙,我是为你好……”
“这是怎么了?”顾夫人与不少贵妇,还有顾兮兮等人走了过来。
顾夫人见到女儿发红的眼眶,拧了拧眉,“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