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霍时庭看她一眼,似笑非笑:“刚才霍太太是故意那么说的?”
叶北笙啧了声,“谢澜那疑心病那么重,他肯定会觉得我是故意在他面前表现出‘我见到了重年’,他自以为了解我,那么就会反推得出结论——我没见到重年。”
谁知道,叶北笙本就是故意引谢澜中计的呢?
林泷默默鼓掌,牛逼啊,谢澜以为自己在第二层,实际上太太在第五层,两人的思想就不在一个维度层面上。
“不过,霍时庭,有一点我不太明白。”
叶北笙停下脚步,仿佛发现了什么,漫不经心的看向他,笑意更深。
“谢澜虽然急着想为谢氏扳回一城,在新年限定款的香水上发力,也很正常……可是你怎么知道,他会用重年的画作呢?”
霍时庭嘴角轻笑,“师妹以为呢?”
叶北笙故作深沉的拧眉,一边试探一边问:“这期间,九爷就没有做些什么……?比如派人在谢澜身边,故意引导?否则油画家这么多,谢澜为什么选了重年?又为什么确定重年去世了?再为什么这么大胆,一个去世的画家若是还有家人在,会引出一系列的麻烦。”
“而谢澜似乎无视了这些麻烦,也要用重年的画作作为包装,不奇怪吗?九爷,你给我解释解释?”
霍时庭唇角笑意温和,一派温润端方,似乎对叶北笙的猜测无动于衷,语气很是包容和无奈:“师妹想我解释什么?”
叶北笙拧眉,在心里逼逼。
不对劲啊,为什么霍时庭还没露出马脚,她都猜到了霍时庭在谢澜身边有安插人手眼线,没理由套不出话来啊。
叶北笙干脆把话挑明了说,“师兄,谢澜身边那个助理,应该是你的人吧,谢澜一直很信任他,这次香水包装的事情也有他在一旁出谋划策,对吧?”
林泷抬头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