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这连一天都没有过去,冷未渊竟是已经忍不住的给他搞事情了?
牛业踩着沉重的步子,一下下的上前。
小六看到他,双眼一亮,咄咄逼人的质问:“牛将军,你来的正好。今天太医院来人说他们药房丢了一盒雪清膏,这雪清膏奴才在这质子的房间里找到了,不知道是你送去的……还是,他偷的。”
牛业磨磨牙,恨不得将小六的嘴给撕烂了。
谁都知道雪清膏的名贵和来历。
雪清膏,只有皇室之人能够使用。
便是赏赐,也必须是为了救皇上或者家国,所做出的一些牺牲,才能够得到雪清膏。
这死太监竟是张口开口就是他送的,这岂不是变相的说他贪图皇位?
不……甚至比贪图皇位还要严重!
哼!
牛业冷冷的看了眼小六,又扫了眼穆然,在心中下着决断。
定是那冷未渊,为了陷害他,故意将雪清膏藏在了卫顷的房间!
“牛将军,您难道不打算给一个解释吗?”小六死死的捏着卫顷的手腕,让他一下也不能够动弹、
卫顷的脸色刷白刷白的,像是墙漆一样。
他的手腕因为小六的动作,被勒红了一大片。
看的穆然心疼不已。
“雪清膏丢失,难道不应该过问太医院的职责?关卫顷什么事!”牛业说着,装作正人君子的拉开了小六挟制卫顷的手,“你一个太监,哪里有资格和老夫将话?”
说着,他将卫顷的手伸出来,露出了布满红痕的手腕,怒道:“他一个孩子,便是什么是偷都不知道,你竟是对他下了这么大的手?”
小六唇崩成一条直线,眼神中满是怨恨。
“够了!”穆然看准时机下来,冷冷的呵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