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然眸子微眯，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经纪人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的收回了慌张的视线，大脑高速运转，在脑海里飞速的想着高芒这个人。
穆然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寒冷的光。
他一开始也不相信高芒就是那个变态粉丝。
纵然他写的签名和一直不断的恐吓信件上的字迹很相似，可他本人却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甚至种种表现都非常的正常。
他也被糊弄过去了。
可是，他一次两次的伪装，倒是没有什么。
但，刚刚突然打的车灯，却让他瞬间明白高芒就是那个变态粉丝。
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会没有看到他在哪儿？
经纪人开的车并不是很小，那么明显的障碍物，他偏生的就要将车灯搭在他的身上，说不是故意的，他都不信。
哼。
穆然在心中冷哼了声。
唇角的弧度上勾了些许。
心情并没有被破坏，反倒有些期待。
怎么说，他也是经历了几十个世界的人。
这还是他真正意义上，遇到除了恋人之外的变态。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这叫高芒的，会不会承受得住这个世界里恋人的怒火。
啧。
俗话说得好，不作死就不会死。
可偏偏的，有人就是喜欢作死。
既然如此，那他推动一把又怎么样？
穆然心中的来来回回，经纪人并不知道。
反而忧愁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