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魏舒翰领着数位魏家大人物亲自前来,竭力静心等待整夜的魏续赶忙上前行礼。
“哈哈,才刚分开不到两日就再次相会,也算罕见呐!”
一声畅笑传来,只见另二家的家主以及丹盟武殿殿主,带领几位重要人员亦几乎同时抵达。
“魏续贤侄,据说你二夫人离家不归,还跑来了皇甫大军军营,究竟所谓何事啊?”
吴家家主吴良玉是他亲舅,自然最先无所顾忌问询。
“晚辈之事劳众位长辈惦记,着实汗颜。”
魏续恭敬拱手,解释道:“小蝶由正室变为二夫人,心有不忿,于是来寻她姐姐乞求谅解,从而替她撑腰。
我原本以为她只是一时之气,可没料到,她竟小题大做,夜临不回。
因此我去她娘家,岳父说她来了皇甫家,我又赶去皇甫家,准备当面好言相劝,无论是大是小,我也顾念夫妻情分。
岂知她居然被身为姐夫的皇甫家统帅,以及她姐姐带来了军营,诸位皆知,军营重地不可擅入,我也是无奈才守候一晚。”
“小蝶在里面么?”
魏舒翰疾声问道:“你可曾瞧见过她?”
“在!”
魏续肯定道:“我与皇甫家大统领有过交谈,她说小蝶的确在,还让我别声张,以免惹得统帅不快。
我势单力孤不说,万一走错一步,恐怕会被拿住把柄而屈杀,只能急得团团转无计可施。”
闻言,诸位家主交汇眼神,吴良玉冷哼一声,薄怒道:“林奇大涨威风,已滋生他骄狂之心,别人的新婚夫人,怎可留下彻夜不归?
何况各家军规大同小异,近乎全部严禁带家眷入内,他身为统帅,却目无军纪,可惜皇甫家主是他夫人,也管不到他!”
“哎,我不理其他,只想立刻让小蝶回转。”
魏续委屈道:“大与小,并非我所决定,何况我个人名声是小,若影响到我魏家声誉,我又怎能心安!”
“那还等什么,将林奇唤来,让他把宁小蝶立刻领出吧!”
吴良玉对近前值守军士道:“去将你们统帅喊来,就说吴、魏、赵三家家主,以及丹盟武殿殿主等候。”
“回禀吴家家主。”
那军士躬身行礼道:“您们到来时,小人已向统帅禀报,可……可统帅与六夫人才刚起,正在洗漱。”
“简直混账!”
赵家家主赵自成怒道:“那个女人就这般迷人?为了她,不惜在魏家大动干戈,如今还疯到了军营中!”
他怒气盈面抬手指向远方大军,“本家主看了半晌,这是在练兵?过家家酒都比这正规!
你队排得好排得威武,就能将魔族吓退?况且据说你皇甫家将大军收拢,连日来就一直在排队!
你们统帅摆谱,去将副帅皇甫云燕唤来!这般儿戏,如何族战?你皇甫家不觉羞愧么!”
“皇甫云燕有失远迎,望诸位家主以及殿主恕罪!”
他话音刚落,皇甫云燕与陈策同时瞬移而来,并齐齐行礼致敬。
“赵家主骂得好,我之所以晚来,便是与陈策副帅在商议该如何处置。”
礼毕,皇甫云燕满面苦恼,诉苦道:“我也是稍稍知兵之人,哪有这般练兵的搞法?可统帅帅令,我这个副帅怎敢违逆?
如今统帅又犯军规,您们说我该怎样应对?我是副帅,还能管到统帅头上?这不,就与陈策绞尽脑汁苦思苦想。”
“当着列位家主殿主的面,老朽还是坚持适才观点。”
陈策肃穆冷声道:“军规是全军的规矩,统帅也不可例外,云燕副帅若因顾及亲情而偏袒,老朽便上报家主,家主若还徇私,老朽拼了命也要去找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