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时,你们说矫情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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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的阳光从偏角升起,带着温度,一夜冰冷的风都开始挥发雾气。
那太阳顺手把云朵的洁白无暇也照出来。
东仔裹着被子,躺在农村的屋子里。
阳光洒落在脸上,温热的唤醒他。
朦胧中,在床上碾转。
呼出一口雾气的热风,看向天花板。
未睡醒的东仔掏出手机,看着昨天的聊天记录。
又再看了遍
Rose:碟子,你知道么
Rose:我闺蜜跟我说
Rose:点点不是不见了,它被学校的保安给吃了
阴凉:我就不该带它回来
阴凉:我就该留它在海边
Rose:哎。
东仔锁屏把手机丢在床边,他躺在棉被里,看向窗外。
他觉得心情有些怪,像在胸口下起蒙蒙细雨。
可窗外多阳光明媚啊。
他看向早晨。
过一会东仔为自己感到作呕
爬起来抽烟,凯哥今天不在。
他一个人坐椅子上。
没有做什么,没有沉浸在莫名的情绪,他只是看向窗外的光落在各处的景色。
一如既往。
“你睡醒了?”
猴子光着身子站在门口,看见他坐椅子上抽烟。
“大聪明还是决定要走。”
猴子低下头说。
他叹了口气看见东仔没反应。
“你干嘛?”
猴子好奇问。
东仔掐灭烟,他没应。
“脸怎么跟死了妈一样,你干嘛了。”
猴子坐在他床板上,上面只有个棉被。
“你怎么,你他妈倒是买个床垫啊,怎么还是跟学校里一样吊毛。”
猴子嫌弃看到后说。
“你记得学校那只我带回来的狗么?”
东仔看向窗外问。
“记得啊,开大车那个,干嘛了?”
猴子听着意思,看向他。
“它死了,黄榕说它被学校的保安吃了。”
东仔看向他说。
“真他妈死妈,这狗日的死保安。”
猴子听着愣了愣,咧起嘴骂道。
“我还以为它是走丢了,学校保安真是个杂种。”
猴子咒骂着,东仔只是平静的看他。
“猴子。”
东仔说。
“怎么了?”
猴子想安慰他。
“如果把你写进故事里,你会是一个非常没意思的角色。”
东仔看向他。
“啊?你说什么?”
猴子一下没听懂。
“你他妈把我写进去了?”
“没什么。”
“你要真把我写进去,把我写好点哦,别他妈亏待老子在学校时候那么照顾你,天天给你烟抽。”
“会的。我还没写,还不知道怎么写。”
东仔笑着答应。
“等下去外面找个旅馆洗澡?”
猴子问。
见着他能三个星期都不洗澡,东仔想起在南方人们说北方人能一个月洗一次澡,他见着猴子以为真是这样。
现在才知道,猴子是觉得宿舍的厕所脏,他认为那么多陌生人一起用,脏的他不愿意在那洗。
得知原因的东仔笑起来。
“行吧。”
东仔答应道。
“我其实挺想知道,明明黄榕那么喜欢你,人家都愿意跑来看你了,你为啥不答应啊。”
猴子八卦的问,像极了大聪明。
“因为..可能,你不懂的。我只能谢谢她,谢谢她能给我满足了以前读书时候留下的遗憾。”
见着八百如我,都不如的,和翻不过去,那至今难忘的画面加上其他各色的美景,东仔想了很多,他只能这么说。
像是块彩色板,上面有蓝色红色黄色,各种颜色,只是少了过去没加上去的绿色,现在却又加上去了。
“你也知道的,在学校我是个屌丝。”
东仔想起过去读书时光。
“你就是条渣狗。”
猴子咬牙切齿道。
“我要是有个跟黄榕一样的女生,我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