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还在疑惑,陈小莲是怎么知道,南洋高人又是否知道?这一点上,陈小莲和阿亮一样,只知道我在努力制作‘轮回蛊’并不知道你命格是否合适,上一个失败的作品制作时,就有南洋高人参加,这种邪术加持制作,十分消耗法力,严重着还可能丧命,一百年前那位高人是谁,已经成了谜,更不可能找到他的传人,只好找法力高强的人来做。
帮你积累下的福报,还不够你活到正常人寿命,你需要再为自己积累福报,我给你提供个地址,有个高人盛,他修正术,而不是黑法术,可以用正确办法帮你化解业障,起码能活下去。
其实,也很可笑,我本来想方设法要你的命,却又在想尽一切办法救你的命,我是不是很矛盾呢?
看着这条短信,我已经泪如雨下,心里满是自责,赵曼心里一直有我,直到最后,她还在为我考虑,而我却没有勇气,对她进行更多次表白,现在一切,都已经成为了永远的遗憾。
我躺在床上一天一夜,在第二天清晨,我走下病床,冲洗脸后,帮自己弄了一个精神些的发型,因为赵曼不想看到一个窝囊的杨小杰,为了她,我要勇敢的活下去。
交代到这里,也许还会有人问,赵曼为什么叫阿莲,丽丽为什么跟着我?一直在暗中提醒我的是谁?谁在背后动手脚等等,而我对这些问题表示遗憾,因为我并非在写小说,而是讲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真实经历,所有的疑问,都随着赵曼的离去,成为了永远的谜团。
同时跟着赵曼消失的,是那个给懒惰者提供捷径,贩卖小鬼,害人害己的世界。
我按照赵曼提供的地址,来到某个竹林里,深处搭着一幢木屋,敲开门后,我看到一个穿着白色修行服,竖着小辫子的高人,他看到我后,开口道:“怨气太重,杀戮太多。”
此人应该是高人盛,我把自己这些年贩卖邪术的经历,简单和他讲了下,高人盛点点头,告诉我需要进行一次灌顶,然后把这些年通过邪术赚的钱,全部散出去,再回来找他做场法事,才能活命。
老实说,让我把自己的财产全部捐掉,我很心疼,但为了赵曼,为了活下去,我又不得不这么做。
我问:“可把钱全部散走后,我怎么给你报酬?”
高人盛笑着摆摆手:“我施法有三不要,快死之人不要钱,大善之人不要钱,可怜之人不要钱,你把钱财散走,属于第二种人,非但再来不会要钱,这次施法,也是免费。”
我心想到底和修黑法高人不同,他们杀人不眨眼,是钱就要,高人盛似乎看出了我心里的想法,笑着说:“我和修黑法术的降头师不同,一旦修习那种法术,就要不断的制造杀戮,因为每用法本杀死一个人,就会增加自己的法力,而我和他们另外个不同,就是不制作邪术,因为那种东西,也会害人害己。”
我很倾佩他的为人,高人盛让我进到屋里,他在地坛坐下,双手拿着一顶鲁士帽,我环顾左右,发现他屋子里并没有人骨之类的东西,问他不用法器吗?高人盛拿出一尊拳头大小的佛像,造型很奇怪,像是东南亚那边的,因为中国的佛全都很慈祥。
高人盛说:“这就是我的法器。”
按照他的要求,我跪在地板上,双手合十,高人盛把鲁士帽戴在我头上,双手压着,开始念诵咒语,几分钟后,我不自觉想到了失踪的赵曼,陈小莲,还有离开我的高人火,我越来越难受,忍不住大哭起来,没多久,我又看到很多曾经买过我邪术的客户,他们浑身是血,怨恨看着我,我心生恐惧,复杂的情绪交叉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感觉全部消失,我睁开眼睛,高人盛已经把帽子摘下,拿在手里。
高人盛说:“你的业障很重,但又有很大福报,这才没有发作,否则已经无药可救,你回去后,记得把钱财全部散掉,然后再来找我。”
从高人盛那里离开后,我订了回大陆的机票,在飞机上,我想了很多事情,可我又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那几天我感觉自己根本没有灵魂,而是一具行尸走肉。
回到家里,我躺在床上,晚上我做了个梦,很美好的梦,我在香港邪术店里翻看账本,小兰和娜娜桃桃他们正在有说有笑,众人都为这个月大丰收高兴,陈小莲和赵曼高人火他们进来祝贺,蒋先生拉着高人凡的手,和我叙旧。
赵曼也许没有死,她只是离开病房,到了个我不知道的地方,故意躲着我,陈小莲也许没出事,这个老狐狸也许在某个地方悄悄赚钱,高人火也许已经原谅了我,他正在来大陆的飞机上,高人凡也许已经好了,和蒋先生正在商量和我叙旧,可这一切,都只是也许,人走茶凉,我也只能活在这个臆想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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