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黄毛丫头也敢跟踪我。”女人嗤笑了一声,慢悠悠走到逐月身边,不留情面的踢了逐月一脚,哼了一声道:“倒是机灵,还能察觉到我的身份,是条子吗?”
她这话明显是和那群袭击逐月的男人说,只听一个沉闷的声音响起:“不像,汶市那群条子我都面熟,这个女人我没见过,而且看她身法太笨了,我也没看见有接应的,不像是条子。”
“那真是奇怪了,她怎么察觉到我不对劲的。”女人摇摇头,把怀里的小玲扔给男人,低头把软倒在地的逐月翻过身,眼睛一亮道:“人倒是长得不错,应该能买个不错的价钱。”
另一个男人皱眉道:“要一道带走这个女人吗,汶市的条子下了狠劲儿,把小孩运出去就很费劲了,大人想运走也太吃亏了。”
“冒点险也没关系。”女人围着逐月打转,突然一把摸到逐月屁股上嘿嘿笑道:“女人可比小孩值钱,捞山那边不是缺货吗,这女人看着好生养,价钱低不了。”
尼玛,逐月很想破口大骂,但不敢动,刚才那那男人一棍子快准狠,明显是习惯了敲闷棍这种事情,只可惜逐月比他还清楚人体解构,侧开了角度,虽然脑袋那儿痛的要死,但至少保持着没被人敲晕。
逐月闭着眼,听着周围动静,围着她的人不下六个,动起手来她谁也打不过,逐月心里并不惊慌,因为她有空间,但凡有设计生命的危险,她可以往空间躲,谁也伤不到她,但她关心的是小玲,她可以躲,但她一躲,这群人肯定要跑,他们一逃窜,再想找到他们就难了。
当然,逐月也可以带着小玲一起躲到空间里,但是逐月的空间有一个弊端,就是她将人或者物收入空间,必须得是在她触碰到的情况下,自己和小玲之间还有距离,逐月并不觉得自己有实力越过这些人碰到小玲。
一旦机会错过,让他们逃跑了,小玲就会像光光一样,再找到就难上加难,先按兵不动,看这群人的行动在随机应变。
这群人贩子团伙又啰嗦了几句,一个男人蹲下身子,逐月嗅到一股很重的酒精味,然后一块毛巾捂着了自己嘴上。
是乙醚,逐月立马屏住呼吸,心里惊讶于这群人的谨慎,即便自己已经假装被击晕,他们还要上一层保险,再想起庄明权说他们有反侦查意识,便明白难怪他们这么久都没被抓到。
逐月被一个壮硕的男人扛在肩上,这感觉可不好受,因为头朝下,胃里一整翻涌,她不能动,只好继续装晕,她不敢小瞧这群人,即便头发遮挡了她的面庞,她也不敢把眼睛睁开任何一点。
耳边传来开门的声音,逐月一愣,立马明白过来,难怪这群男人能毫无动静的出现在她背后,原来是躲在巷子里的院子里,难道这家就是他们的大本营?
这个疑惑出来,很快就让逐月打消了,因为这群人又从院子的另一侧出去,一路走了半个小时,逐月本来打算默默记下路线,但这群人绕的圈子实在太大了,别说逐月闭着眼睛,就是它睁开眼睛,这样绕下来,她也未必能记住路线。
这群人对汶市的地形熟悉到可怕,逐月额头冒汗,大概又走了半个小时,这群人终于停下,逐月听到敲门声,细听之下,逐月才发现,这敲门声也是有规律的,三短一长,再两声短。
院子里响起一个年迈女人的声音:“是谁在扣门啊?”
“婶子,卖煤嘞。”男人答。
那头沉默了一下,问道“你这煤什么价?”
“大车十块,小车五块,不讲价嘞。”男人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