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门的位置,有个哨塔,一个男人正坐在上面打哈欠,院子里,也留了两个人在巡逻,他们的背上,甚至还背着自制的土枪,只要一开门,必定会惊动他们,不过逐月并不担心,因为她也没打算往外跑,而是闪身进了空间,等他们自己发现不对劲。
这群人对自己是真的自信,逐月就这样一直在空间里等,等了足足十几分钟,才有两个男人吃饱喝醉剔着牙过来。
两人还没靠近门,逐月就听到其中一个男人下流的说道:“不知道这次来的货有没有好点,我拖的那个箱子可重了,肯定是个有肉的女人,不晓得好不好看,要是好看,我就先帮我们的客人尝尝味,屋子那两个女人全是骨头,玩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
这声音很熟悉,逐月记得是那个胡子的,另一个声音老成很多,不满的开口道:“你能不能别老想着女人,有点出息行不,要是把货搞坏了,到时候不好卖。”
胡子浑然不在意:“反正也是卖给那些山里的老光棍生崽子的,我玩玩他们又发现不了,再说了,我动作再粗鲁也比头儿好吧,要是他出手,把人不是弄死就是弄残。”
两人说着话便到了门口,胡子把牙签叼嘴里,期待的把门推开,这一推之下,两人都愣住了。
胡子猛的跳脚,尖着嗓子喊道:“头儿!肉票全跑了!!!”
这一叫简直能刺穿人的耳膜,十几个男人从各个地方窜出来,唰一下全跑到屋子里来了。
光头也急急忙忙过来,他嘴上还挂着饭粒,明显是饭都没吃完就过来了,看着一片狼藉的屋里,他骂了一声娘,抬腿走到娇姐身边。
娇姐已经被人扶在怀里,扶着她的男人头皮发麻,拿手去探她的鼻息,察觉到有呼吸,才松了口气拍她的脸,想把她叫醒。
逐月的电击器劲头太猛了,那娇姐压根就没有任何知觉,光头火了,一把抓起娇姐的衣领,一个大耳瓜子过去,把人嘴角扇出血了,娇姐没动静,他又反手扇回来,看得逐月的嘴角抽筋,心想这个男人不单单是对拐来的人狠,对自己人也够狠的。
几个耳刮子过去,娇姐痛哼出声,幽幽转醒,见自己周围都围着人,她眼神还迷迷糊糊的。
光头抓着她咬牙问:“那些肉票呢?”
娇姐晃了会神,才猛然清醒,惊恐的摇头:“我我我我我……我不知道,我刚才和往常一样开箱子,还没打开,里头的人就坐起来,她手上不知道攥着什么东西,往我肚皮上一戳,我就晕了。”
“你讲鬼故事呢!”光头压根不信,箱子里的人都是绑着的,又是上了迷药,用什么神兵利器能一下子把人弄晕。
娇姐脸上疼的要死,这活她干了多少回,还是头一回栽了,她比光头还恼火:“我骗你有什么好处,我就是被弄晕了,你朝我发脾气的功夫,还不赶紧把人找到!!”
“这点事都做不好,要你有点什么用!”光头恼火的推开娇姐,眼神锐利的朝围着的人里喊:“强子,你们几个废物,人跑了你们也不知道,岗哨的人有没有看到人往哪儿跑了?”
叫强子的人表情一脸委屈,他在院子里认认真真的巡逻,从头到尾就没看到有人出来过,不过扫了一圈空空如也的屋子,他头皮发麻,又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人总不可能是凭空消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