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这哪儿是对自己的丈夫,这是对自己仇人吧,逐月挑眉,表情很是古怪。
“周良是个怂人,他妈也怂,对峙没一天就妥协了,次日去办了离婚,拿了钱,一家子人就被灰溜溜的被赶出了家门,别提多好笑了。”要不是这是公共场合场合,刘绮丽都想拍肚皮大笑了。
逐月也跟着笑了两声,乐完了也就没其他情绪。
逐月不是原身,她是后世而来,从她初次见到周良,在她看来,两人除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形式婚姻,就是陌生人。
所以刘绮丽觉得,当初周良和逐月是夫妻时与葛微微好,是对逐月的羞辱,可逐月并不觉得,因为她没必要为陌生人做什么事情而生气和委屈。
这就是为什么她一直对周良很平淡的原因,离婚后,她和周良再无交集,周良和葛微微发达了她不会愤愤不平,他们倒霉了,逐月只当个笑话听听,也不会一直记着。
刘绮丽看着逐月的平静,啧啧两声,感叹道:“我什么时候能做到你这样的心态,那就真的是有本事了。”
两人嘻嘻哈哈笑了起来,吃过饭就把这事抛之脑后了,还在店里借了鱼竿,悠闲的钓了一下午鱼。
古人有时候说的话总是有他的道理,比如说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在店里和刘绮丽告别,晚上回来逐月就碰到了周良,还真是邪了门。
熟悉的晚上,熟悉的巷口,逐月不耐烦的抱胸,与面前的周良保持安全距离。
“我等你很久了。”周良起身,神色复杂的看向逐月。
“嗯。”逐月皱眉:“什么事?”
“我……”周良局促了一下,神情很是疲惫:“我离婚了……”
“嗯,我知道。”逐月想绕开他回家,可他偏偏堵在巷子口,真够让人闹心的。
“你一直在关注我?”周良眼睛一亮。
哪儿来的这份自作多情,逐月厌恶的撇开眼道:“从丽姐哪儿听到的,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麻烦让一让,挡着我路了。”
周良抿唇,没有让开,反倒是鼓足了勇气一样,向逐月踏进一步:“逐月,我听说你现在也是单身,要不……要不我们两重归于好,搭伙过日子吧。”
逐月瞪大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周良脸上有些发烧,把逐月的表情当成惊喜,毕竟曾经乔逐月那么喜欢自己,而且他们是打小的婚约。
“我说我们复婚吧,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逐月被他的厚颜无耻说笑了,表情冷了冷:“抱歉,我眼光没那么差。”
“什么意思?”周良一楞。
“我说我看不上你,赶紧滚,不然我喊人了。”逐月道。
周良不知道第几次在逐月这里吃亏,非不长记性,被逐月的话说的脸皮由青转白,前两天他已经在葛微微哪儿受尽了屈辱,现在又受逐月打击,让他一下子失了理智,口不择言道。
“乔逐月,我这是给你面子,你以为你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你是离过婚的,除了我,那个男人还能看得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