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新郎可真当得悲催,”南冬城自嘲地想:“看看自己的媳妇儿都只能偷偷摸摸。还有比我更可怜的丈夫吗?”
他一边忍着身体的欲望,一边又想要靠近她,晚上总是主动拥她入怀。
男人的身体结构和女人有很大的不同,怕卫初心发现他身体的异常,南冬城只能尽量把身体弓起来,像虾米一样。
这样睡觉的姿势很怪异,但没有办法,只有这样才不会露出破绽。
第二个周末,卫初心的大姨妈走了,她还是穿着睡衣,因为她觉得这样才有家的感觉。
以前她在金川市的家里,周末也是穿着睡衣满屋跑,等吃了午饭要出去玩才换掉,所以现在她穿睡衣,觉得并不奇怪。
——在自己家里,就要穿得自由自在!
她倒自在了,南冬城却被她无意识的行为撩拨得情欲难捺,又不敢做什么。
美娇妻在眼前晃来晃去,却看得见吃不着,真是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可这个局怎么解开?
他严重怀疑,卫初心是在试探他,不是试探他是不是真的眼盲,就是试探他的命根子是不是真的废了。
但他想不明白的是,卫初心之前为什么不这么试探他,等到举行婚礼后才试探?
他很反悔装不举了,这样下去,他什么时候才能和卫初心圆房?
可已经装到这地步了,就算想假装治好,也得过一段时间再说。
每天晚上相拥而眠,就算都穿着睡衣,南冬城也觉得这距离和肌肤相亲没什么两样。
他越来越无法忍受,之前还可以用卫初心来大姨妈的理由控制自己,现在他明明可以做却不能做,还有比这更让一个男人觉得恼火的事吗?
这天晚上,他忍不住了,想来个霸王硬上弓。
他将弯弓着的身子挺直,什么都还没有做,就被卫初心的手碰了一下,她立刻惊讶地叫起来:“老公,床上有东西!”
南冬城吓得赶紧退开,说:“没有东西啊!”
“有!”卫初心不相信地伸手摸:“我感到有个硬梆梆的东西。”
南冬城的脸都胀红了,结结巴巴地说:“不……不会吧?”
“真的,好象是晾衣架还是什么。”她的小手乱探。
“对!对!”南冬城忙不迭地撒谎:“是晾衣架,我摸着了。”
“啊?我真的把衣架放床上了?”卫初心起身想开灯看看。
南冬城忙把她搂住:“我已经放出去了,睡吧,明天早上挂进衣柜就行了。”
“哦。”卫初心重新躺了下来。
南冬城再也不敢动了,听见卫初心的鼾声,他长吁了一口气,进洗手间冲了冲澡才敢回到床上。
对别人来说,夫妻同床而眠是幸福,可现在对南冬城来说,是受罪。
晚上得不到释放,白天他的精神状态也不好,工作都走神。
厉传奇发现了,叫醒神游的他,问:“南叔,您怎么了?”
南冬城摇摇头:“没事。”他打起精神继续工作。
连续几天都是这样,厉传奇担心起来,给何凤歌打电话,说:“舅舅,我怀疑南叔病了。”
“小城城生病?”何凤歌好笑地说:“他那身体壮得牛犊子似的,能生什么病?”
厉传奇说了南冬城的症状。
何凤歌说:“明白了,下午我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