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少今天又找借口折磨莫妮卡,一直折磨了她两个多小时。
莫妮卡渐渐没有力气喊叫了,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见她死人一样不出声,白大少没了兴趣,将她一脚踢下床,骂:“滚!贱货!”
莫妮卡挣扎着爬起来,穿上被他撕破了的衣服往出走。
她昨晚的旧伤未愈,今天又添新伤,走路都困难。
白大少又骂:“贱女人,我看你今天晚上还有没有力气搞野男人!”
他抬脚将门重重踢上。
莫妮卡出去,走远了才低声咒骂:“变态!”
白大少确实变态,他一边恶毒辱骂莫妮卡,把她当妓一样玩弄羞辱,一边又不让她和别的男人接近。
所以得知她把萧左绑在她的房里,连着两个晚上,白大少都把她喊过来折磨。
莫妮卡走了没多远,就挺直了身体,原来她刚才只是做给白大少看的。
虽然身上的确有些伤,但还没有严重到走路困难的地步。
“咯吱——”
前面的门突然打开,白南山站在门口,说:“来了?”
莫妮卡暗骂:“这老东西怎么还没有睡?”
她嘴上甜甜地说:“来了,干爹。”
“巡视完了?有没有什么发现?”
“没有。太黑了,他们可能藏在什么地方,我天亮了再去看看。”
“好。”
白南山一直站在门口,很明显在等莫妮卡进去,她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这白家父子,莫妮卡一个都不想侍候,因为他们都很变态。
白大少以折磨她为乐,白南山现在年纪大了,一动就累得喘息,总是让她占主动。
对这样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她想着他的身体都觉得恶心,可还要闭着眼睛侍候他。
白南山哼哼唧唧的,半晌都不让莫妮卡停手。
莫妮卡侍候了他很久,累得趴在他身边睡着了。
白南山看着她,脸上露出狡猾的笑意。
姜还是老的辣,白南山比白大少看得长远,他之所以缠莫妮卡这么久,就是为了不让她回去和萧左呆在一起。
他倒不是吃那种干醋,而是为了防止莫妮卡和萧左里外勾结、串通一气,把他们黑白盟连锅端了。
他本来可以命令莫妮卡把萧左押到地牢里,但他不打算和莫妮卡撕破脸,毕竟在这里要找到这样一个听话又随时可供自己玩乐的尤物不太容易。
所以他表面上对莫妮卡没有一点防范之心,其实是头狡猾的老狐狸,莫妮卡也没有看出他的城府有多深。
*
凌晨四点过,是人的精神最困倦的时候。
突然传来几声夜莺的叫声。
南冬城侧耳听了听,三声短,一声长,又是一声短。他用相应的声音回应。
卫初心惊醒了,但没有作声,她估计是何凤歌在跟他们联系,她的瞌睡也没有了。
不一会儿,另一只夜莺的叫声到了附近。
两个人站起来,南冬城低声说:“这里。”
卫初心忙着把披在身上的衣服还给他。
轻微的脚步声到了面前,卫初心看见了模模糊糊的人影,何凤歌的声音响起:“给你们拿了几个馒头,快吃吧。”
南冬城拿过来,分一半递给卫初心。卫初心接过来,赶紧往嘴里喂,这么长时间没吃东西,确实饿了。
何凤歌低声问南冬城:“你跟那边联系没有?”
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他们只能赶重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