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纪尘的理由成立了,至少司徒婉晴能够接受这个理由,她那充血的双眸渐渐散去一些。
其实正如纪尘所想,今天不管是她父母过来,还是她弟弟过来,谁来了也没用。
可是唯独一人能例外,那就是纪尘。
当听到纪尘说,有什么事,有我扛着,你打不赢,还有你男人的时候,司徒婉晴心底有些想哭。
她刚刚真打算跟庄承泽拼命的。
纪尘将司徒婉晴抱到一旁,拿出银针给对方扎了几针,随着一股隐含生机的气劲涌入,快速修复后者龟裂的骨骼以及五脏六腑。
“你在这里别动,我代替你收拾他。”
纪尘做完这些以后,迈步来到庄承泽一米开外,平静看着庄承泽,道:“这次你玩大了。”
话音一落,一股煞气由弱到强,在纪尘脚下扩散开来,周围所有人都感觉像是心脏狠狠被锤了一下,面色骇然。
哪怕庄承泽都缩了缩脑袋,道:“姐夫,你不会真的想弄死我吧?”
“放心,也就废了你,以我得医术顶多就躺医院几天。”纪尘话音一落,裹着白布的青铜剑陡然间炸裂,气劲横扫下,席卷入空中。
“卧槽!”庄承泽瞬间骂娘了,“你还拔剑?”
纪尘的青铜剑多凶悍,庄承泽可是没少见,在地心城的时候,纪尘就曾经一剑灭杀了一个十人的猎魔小队。
当时的印象别提多深刻了。
还有一次,庄承泽在地心城守城的时候,看到纪尘一剑出去,直接屠杀了一大片的六七级邪魔,场面宛若人间地狱。
现在一看纪尘拔剑,他就感觉头皮发麻,特别是他自己面对这把凶剑的时候。
庄承泽都怀疑纪尘想杀他了。
闻言纪尘这才反应过来,好像对付庄承泽根本不用青铜剑,想到这里,长剑落地,插入了地面。
整个剑身没入地面一半,才说道:“习惯了,其实对付你这种弱鸡,还真不用拔剑。”
庄承泽脸都黑了,可是谁又知道此刻他心底却有一抹庆幸。
纪尘拔剑说明就是不死不休的架势,哪怕他不起,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收剑的意义却不同了。
纪尘可没庄承泽那么复杂的想法,他刚刚拔剑其实就是习惯,在封闭世界每一次生死搏斗就没少离开这青铜剑。
刚刚被庄承泽这么一说,他才反应过来,这里已经不是那充满利益以及血腥的封闭世界了。
这里可是和平时代。
虽然纪尘收起了青铜剑,可是庄承泽在面对纪尘身上滔天的煞气,仍然感觉头皮阵阵发麻,道:“我道歉,我给司徒婉晴道歉行吗?”
“不行。”纪尘摇头。
这次庄承泽玩的有些大,已经伤到了司徒婉晴的自尊心,如果今天庄承泽完好,以后司徒婉晴在魔都就不好见人了。
庄承泽此刻悔的肠子都青了,虽然知道自己不会被弄的半死,可是他知道,估计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不倒霉,司徒婉晴没脸见人。
“看在我姐的面子上,别太狠。”庄承泽带着哭腔,弱弱的说了句。
“好。”纪尘点头,抬手道:“你先出手,还是我直接出手?”
“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