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如果事情就这么发展,田由甲也许真的能找到一份适合自己长期工作的工作,而不会出现又一次的短暂工作之后又是悲伤和绝望。
桂总助和田由甲本来就是人世间的两条平行线,以前没有交汇过,现在也没有交汇,未来也不可能交汇。田由甲对桂荷香敬而远之,当做心中的女神,如同当年他做记者时候的荀慧一样。
自信的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会努力的抓住机会去亵玩,就算等不到机会也会创造机会;不自信的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会努力的克制自己,让自己坚持“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思想。
几乎没到一个地方,不管是学习还是去工作,新环境里一定有一个美女是田由甲放在心里的“远观”对象。他从不试图拉近距离,让远观变成亵玩。一则是害怕受到侮辱和伤害,二则也是害怕自己对别人产生伤害。
在新的公司里,他没有再和之前的朋友联系,按照他自己的想法,那是一段历史,历史就是历史,不能让历史重新来过,也不能让历史复活。也许知道他的性格,也许因为其他原因,罗倩、叶欢、张梅龄、辛楷等等他在之前的工作中认识的女人男人都不太会主动找他联系,他则是绝对不会再去翻开历史,自寻烦恼。对待过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它真的过去。
虽然叶欢曾经在田由甲到金海金融公司之后也给他打过一次电话,但田由甲再没有去见过叶欢。渐渐的,叶欢也就不再给田由甲打电话了。不管之前是不是谈过恋爱是否有过好感,田由甲比那种做过恋人就无法再做朋友的人更加极端,就算没有做过恋人的人他也都忘记掉了。伴随着那二次从18楼跳楼的未遂,田由甲把记者的生活和朋友全都丢进了历史,丢进了永远不再主动去翻开的历史之中。在田由甲的生活中,唯一能够贯穿他不同时段的身份和生活的朋友只有一个,那就是孔船东。
孔船东既是田由甲的高中同学,又是田由甲的大学同学,虽然两人自大学毕业以后从来也没有在一起工作过,但他们在生活中的关系却从来没有断裂。
桂荷香作为田由甲心中的女神,田由甲非常尊敬,尊敬的就像尊敬佛主、真主、上帝一样。
要不是因为那次桂荷香在省会中央商务区与骆口天逛街被田由甲亲眼目睹,也许事情就不会像这样子发展下去,女神也不会从神位上走下来,真正进入田由甲的生活。
田由甲似乎不愿意去回忆。
更不愿意回忆的事情是田由甲人生以来第一次去高阳县登鹿角山,晚上就住在高阳县的一个普通商务宾馆里。半夜居然发神经一边听着张学友的歌《想和你再去吹吹风》一边在江边上真的吹风。然后就发现前面几十米处四个小青年手持在月光和路灯光下亮晃晃的管杀和铁棍在敲打一辆白色的福特轿车。
一向喜欢多管闲事却又害怕多管闲事使得闲事都小事变大事的田由甲义愤填膺的冲了上去,并且在冲到轿车距离十米左右的时候还对着手机说:“看到了!就在我前面,你们马上转过来,有四个小子,过来弄死他们!对,一个金毛,一个白头,好,两分钟到,好的。我等你们!马老板说不管结果,只管弄,弄出事情他负责,好的!”
轿车后排左侧车窗玻璃被打烂,一个男人正在被两个青年往车外来,上半身出来了大部分,下半身还在车内。
田由甲在从八九十米远距离冲过去的时候,隐隐听着似乎是两个人在车震,这四个小子说这个地盘是他们的,要男人拿一万块钱出来,当然那个白头发的家伙不但要钱,还口出污言秽语要那轿车上的女人陪他们兄弟玩玩。要不然也许男人出一万块也不是多大的事情,重点在就算拿钱,可能女人还会被带走。
在田由甲打定主意假装接听手机的时候,他发现两个男人在汽车后排司机座位一侧使劲砸车窗玻璃,本来金毛和白头在周围两三米“警戒望风”,白头似乎看到车里女人长的很不错,于是绕过车尾去车右侧后排威胁车内的女子。金毛也作势如果男子再不开门,就要拿铁棍敲已经被拉出小半身子的男人的头颅。
正是这个时候,田由甲不再依托江边的路灯和树木来掩护自己直接穿过马路走向正在发生事故的地点,同时对着手机说出了上面的话。
四个小子都发起呆来。田由甲也放缓了速度,似乎望向左边三十米处的路口,在看自己的人到没有。
“哥,咋整?”一个戴着眼镜的正在拉着车内男子左手往车窗外拖的高个子小混混第一次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望着金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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