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由甲28年没交过女朋友,没碰过女人,一朝解了冻,确实有点一发不可收拾的感觉。在这么危机的时刻,居然他的心思在品评两大美女的差异。
“各个击破。”莫纯在田由甲腿上划出的字让田由甲实在难以理解,或者说有点天方夜谭的感觉,凭什么各个击破,怎样各个击破?
“你让桂荷香学着我做。否则大家就一块儿等死吧。”
田由甲看懂了莫纯的意思,又看着莫纯的眼睛,居然还有那么一点坚定的味道,这个女人看起来跟花瓶一样,想不到在关键时刻居然还有那么一点主见,有那么一点坚定。
桂荷香一直看着莫纯和田由甲,田由甲在莫纯身体上划字被田由甲的身子挡着,她没法看见,可莫纯在田由甲腿上划字她可看的很清楚。
不等田由甲在自己身上划字,桂荷香就赶紧在田由甲腿上划起来:不要冲动!
“那好!等死吧,反正我的命没有你值钱精贵!”莫纯已经懒得给田由甲说话,直接向桂荷香表达起来,不过借着田由甲的身体做载体而已。
“你到底要怎样做?”桂荷香表达。
“做不做在你!”莫纯划字。
“有没有把握?”桂荷香心存疑惑。
“没把握总得试试,你有办法我也愿意试,你有吗?”
“你这法子不可靠,会害死大家的!”
“那好,我们都按自己的做。”莫纯狠狠的在田由甲左大腿上写着。稍稍停顿,在桂荷香的手指来到田由甲右大腿上还没有开始写字就又划起来:你选我还是她?
“可不可以多选?”田由甲在莫纯身上写着。
“去死!”莫纯挪动身子,坐到了田由甲腿上。桂荷香正不知道两人间又“说”了什么,看到莫纯的动作大吃一惊,好在嘴巴被胶带封了,否则可能会大叫出声。
司机发现了莫纯的动作,稍稍犹豫是该停车还是不停车叫醒正在副驾驶睡觉的北叔。莫纯已经离开田由甲的腿来到了光头彪子的腿上,彪子吓了一跳,揉揉惺忪的睡眼,发现一个大美女坐在自己腿上,那简直就像是天下掉下一个林妹妹!那还用客气吗,直接上手在莫纯身前最丰满的地方游走起来。
“彪子!”北叔大约是被司机叫醒了,扭头看着彪子,愤怒的叫嚷起来。
在情欲的冲击下,彪子已经撕掉了莫纯的胶带,莫纯调整了背对彪子的坐姿为侧身坐姿,凑到彪子耳朵边舔了一口彪子的耳廓,轻轻吹着气说:“他老了,不行了,也玩够了,彪子哥你年少气壮、血气方刚,是所有女人的渴望。我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到时可就轮不到你了。啊”
“妈的!”彪子低声骂着。
“臭婊子!你老实点,我——”北叔在前排几乎要站起身来。
“我们玩玩有什么关系,只要他们不说,老板怎会知道,我一直都最喜欢强壮的有肌肉的男人,这是纯爷们儿,那些肥胖如猪和干瘦老头我最不爱了。一个男人如果想玩个把个最近想玩的女人都要受别人的气那还算什么男人哦。”莫纯又一轮轻声细语吹进头脑发胀全身膨胀的彪子耳朵里。接着,让田由甲心里点赞桂荷香恶心的要吐的是莫纯竟然在光头彪子的光头上舔了舔,并且一副情欲高涨的样子。
“停车!”北叔终于让司机把车停了下来。
“他是不是不信啊,所以他就是不愿意让我们玩玩,明明玩玩也不会有什么,他为什么一定要阻止呢?那个女人你暂时不要碰,他是骆口天的女人,也是东海的重要人物,我呢?只是个为男人而生为男人止渴的小女人而已……”
北叔已经从副驾打开车门下了车,并且示意司机把电动侧门打开了。北叔一把抓住莫纯的头发就往车下拉,看样子是要把愤怒发泄到莫纯身上。
彪子最初还是稍稍对北叔有点畏惧的,可是仔细咀嚼着莫纯的话,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之前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