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顾玄风怀疑自己听错了。
放眼华夏，皆可去得？真以为华夏的大学都是大白菜啊？
他有好多优秀后辈都不敢说这种话！
“玄风长老若无其他事，莫某人就告辞了。”莫辰一饮而尽自己的杯中的茶水，目光渐渐落在顾玄风身上。
“有事！还有最后一件事！”顾玄风听到莫辰的话语，连忙出声。
“何事？”莫辰眉头一皱。
如今这鬼影被他所灭，他肯定要回到临安城，还有金陵方面的事情都要去处理，他可没有闲工夫陪顾玄风喝茶。
“关于华夏武道界的大事！”顾玄风沉吟了一会儿，这才说道，“这件事只是我的猜测，想要跟尊者求证一下。”
“关于武道界的大事？要跟我求证？”莫辰的目光中出现了一丝疑惑。
他莫辰既不是护龙府的人又不是某个世家的人，这顾玄风有什么事情居然要跟他求证？
“对，我这才刚刚出关，就一路追到温海市，还没有见过其它的前辈，所以尊者算是我第一个求证的。”顾玄风深吸一口气，压低了声音，有些神秘地跟莫辰说道。
“究竟何事？玄风长老还是直说吧。”莫辰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注视着顾玄风。
“是这样的，我卡在半步入道境已有十几年的岁月，但就在一两个月之前，我出使金陵，路过临安的时候，稍作休息，但就在那个时候，一股很强的气息扫过我的身躯。”
顾玄风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这时候，又压低了一些声音继续道：“我本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我莫名其妙发现，我卡了十几年的瓶颈，竟然因为这个松动了。”
“什么？”莫辰脸色一沉，他平静的目光终于起了一丝波澜。
他若是记得不错，一两个月前刚好就是他回到地球的时机。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打开了空间通道，让魔域的灵气都降落到地球了？还是说他无意中打开了地球灵气的枷锁，让地球上的灵气复苏了？
“你应该知道吧，有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叫做‘灵气’，寻常武者修炼，必须依赖这个。”顾玄风的声音沉重下来，“古有列子御风而行，说明‘灵气’和‘修炼’在很早之前就有了，一直可追寻到明清时期。”
“不错，的确有部分文献可以证明此事。”莫辰点点头。
这种事他知道的比顾玄风都清楚，不说列子御风而行，只说创造那龟形洞府的“坤无道”，也是汉代的人了，龟形洞府的存在，说明那个时候的确存在“灵气”，而且浓度还不低。
“我怀疑华夏的灵气开始复苏了，不，甚至是整个地球。”顾玄风沉吟了一会儿，按着桌子跟莫辰郑重说道。
“恩。”莫辰淡淡回答。
“你不惊讶？”顾玄风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莫辰听到之后会大惊失色或者露出狂喜之色，怎么会仅仅一个“恩”？
莫辰微微一笑：“有什么好惊讶的，这可是好事。”
顾玄风沉默下来，他仔细地看了看莫辰，点点头：“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