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将手中的文件夹狠狠摔在桌面上,宋捕头一脸威严的对着徐斌道:“姓名!”
仿佛是对这个小黑屋内的强烈光源有所不适应徐斌眯着眼睛淡淡道:“徐斌!”
“年龄!”
“应该算是二十岁吧!”
“什么叫做应该算是!”
“那就是吧!”
嘭!
这一次是巴掌拍打桌面的声音,宋捕头双手支在桌子上向着徐斌探出半个身子,目光威严且带着审视。
“徐斌!我警告你老实一些!这里可是道台衙门,容不得你放肆!”
“放肆?”
哗啦啦......
晃动着被铁链锁住的双手,徐斌有些纳闷道:“我感觉已经很配合了!”
“那就再配合点!”
“好吧!”
好似是已经对自己当前的处境认命一般,徐斌自述道:“我叫徐斌,性别男,今年虚岁二十一岁,周岁十九,户籍是大奉衮州清平府人士,此前没有任何犯罪记录,也没有任何特殊背景,这样的话你应该就放心了吧!”
虽说这次将徐斌带回道台衙门存在着一些违规操作,宋捕头也想要搞清楚徐斌一直以来有恃无恐的原因,是不是背后有什么靠山。
但这种事情宋捕头自己清楚就好了,被徐斌这般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反倒是让宋捕头有些不自在。
“我不明白你暗示什么,道台衙门的职责便是秉公断案,我身为道台衙门的捕头也一直是公正执法,无论你有没有背景,我都不会因私废公。
至于今天带你回来,一是你公然行凶,当众杀害了一位老者,二是因为你伤害勋贵子嗣,证据确凿,你认还是不认!”
谋杀,伤害勋贵子嗣,
这两条罪名皆是于十罪之列,乃属不赦。
特别是在大奉这样一个启用重典的国度而言,无论是勋贵还是平民,所犯之罪如果位列十罪的话,那么几乎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如果在这之前徐斌或许还有逃跑的可能,但既然他入了道台衙门,那么就宋捕头便断然没有轻易放过他的可能。
而徐斌也非常清楚他之前的行为所导致的后果,不过对于自己的处境,徐斌不仅没有担心,反而是开始催动魔气的摄入。
只因在进入道台衙门之后的审讯室后,徐斌便可以感受到这里的魔气要比外界浓郁,也更加活跃。
所以在表面上,徐斌是在与宋捕头僵持,不过暗地里他却是在不停吸收着游离魔气。
“以现在的情况来说,我认不认罪还重要吗?反正只要你们想定我的罪,那么无论我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对不对!”
“放肆!”
一直在宋捕头身旁做记录的那个捕快在听到徐斌的这番话后,当即停止了记录,对着徐斌怒斥道:“道台衙门岂是你这等刁民可以诽谤的!大奉律法明确规定了十罪之因不可触犯,但你们偏偏不信邪!等到触犯之后,又喊冤枉,再不就是说我等执法者因私废公,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徐斌也没有想到他仅仅只是随口一言却是又惹得一人不快,下意识将目光投向了宋捕头身边那人。
“廖秋?捕快?”
大奉公职中不快是最低,不入品级,其上则是捕头,为一府之地的最高执法者,再上便是都头,负责管理一州之地的执法者,最后则是教头,这些职位最后则是归总于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