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对面的刘婉婷脸色陡然一变。
柏林说的话，似乎不无道理....
比缺点？
可略一思衬后，刘婉婷脸上的喜色褪去了不少，有些为难的开口“柏林，我分析了一下，你的想法依然很有特色，不过可能行不通....关于机器方面的事，其实不同你想的那么简单。机器的优点和缺点，出货的质量都能一清二楚，对方也会有人来检查。哪怕去修复我们工厂机器的一些弊端，当前也无法提高多少质量与产量。被发现了，等同于违约的。这个损失我们承受不起。”
她很快就进行了猜想，答案也是很明显。
柏林倒是很平静，他道“刘总，你也说了，只是当前。”
“你的意思是...”
“我认为这既然是一笔大单子，只要谈成了，刘总你那多花一些钱购置配件，想办法把机器的缺点优化升级一下，应该不是多为难的事情，是有时间给你们准备的。再者，优化机器升级，对以后也是有帮助，一举两得。”柏林如实道。
电话那边的刘婉婷短暂的考虑后，回答了“这可能需要给我一些时间好好考虑下....”
两人结束了通话。
柏林并不介意，这很正常，刘婉婷和自己不一样，她是负责人。自己是有什么想法表达什么想法，她就需要考虑得失，考虑细节，确保万无一失。
至于这个想法能不能用柏林不清楚，不过刘婉婷愿意给那么高的费用，哪怕不能用，他也会再继续尝试想一下主意....
....
回到家里时，已是深夜的11点多。
出乎柏林意料之外的是，陈可欣没有入睡。屋内昏黄的小灯亮着，她坐在桌上，一如往常做着简单的手工珠子。柏林回家，她微微一笑，示意了下睡着的妮妮，便起身轻声问“你吃了吗？”
柏林摇了摇头。
“那你坐着，我把菜给你端出来。”
陈可欣走向了电饭煲那，柏林没想到她还把菜和饭热着，今天做的是柏林还挺喜欢的两样菜。虽然经过几小时的保温使得饭都有些生硬丢了水份，但柏林还是吃的有滋有味的。
陈可欣静静看着柏林吃着饭。
柏林与她对视。
他发现，与在母亲和蔼宠溺的目光中不同，陈可欣是一种略带温和的眼神。
安心，温暖，平和...
“今天那边，生意怎么样？”陈可欣小声开口了。
提起这事，柏林自然满脸笑容，将发生的种种讲述给了陈可欣。
“这就赚钱啦？”陈可欣惊讶。
“是呀，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喜欢玩这个电脑。方圆出的主意好，不像其他产业，做什么都有风险。我感觉，明年能赚很多钱。”柏林感慨，也有些庆幸做了这个。
“那你们两轮流换班，会很累吧？”陈可欣犹豫了下，询问。
“不会。之前在工厂那么辛苦都做得好好的，网吧算什么？”柏林摇头“其实不碍事，你不用操心太多。再说了，每天都是在给自己赚钱，浑身的干劲呢。”
陈可欣微笑点了点头“那就洗个澡睡觉吧。”
她不在议论这个话题了。
她开始收拾起了桌上的卫生。
现在的陈可欣，与过去柏林见到的陈可欣变化真的很大。
如果选一个柏林感兴趣些的，他认为会是曾经的那个陈可欣。没有现在这样的稳重成熟，有的只是男人偏爱的小女孩的腼腆。不过柏林也清楚，没有人是会简单的改变，性格是从小养起的。现在的她保留着以前的坚强，余下的，想必是被她母亲去世给彻底给改变了...
她那时才高中刚毕业吧？
父母离异，父亲有了新家庭。母亲去世了，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应该生活的很艰难。
到此，柏林也算想通了那个他曾经困恼很久的问题。
她这个性格，一定是个好学生。没有读大学的原因，想来就是生活的变故了。如果没有母亲的去世，她应该不会那么早就辍学工作，起码会好好读书，毕业后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然后和更优秀的人结婚，生活在一起....
“可欣....”
睡梦前，柏林忽然开口了。
“怎么了？”
“你记得以前的事情吗？”
“以前？”
陈可欣显得有些意外，旋即道“多久之前的？”
“你和我在一起之前的....”
“....”
陈可欣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