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蕾柔,你画的好好漂亮呀?”
“瑗瑗,你会不会太夸张了,蕾柔才刚往纸上点一个小黑而已。”
管笑怼了怼夔依瑗,使劲儿清了清嗓子。
“管笑,你干嘛呀?咳嗽那么大声,容易给蕾柔吓到。”
“瑗瑗,我还不是被你逗得,哈哈哈,一口吐沫都呛到了。”
“医生不是说,要增加蕾柔的自信,就得多鼓励她,慢慢就会好的。”
“那医生还讲了呢,不要过度关注。你那动静也不小。蕾柔每动一下,你就哇塞哇塞的,把人家下一哆嗦,现在好了,蕾柔画雕塑呢,还是成雕塑了,一动不动,笔都不挪地方,一直是小黑点。瑗瑗,不行,咱俩还是出去吧。”
管笑拽着夔依瑗的胳膊走后,尉迟蕾柔终于能松一口气,开始认真的画着阴影。
突然,门又开了。
“蕾柔,你别画黑暗的东西嘛,容易让你再想不开……”
夔依瑗没等讲话,就被管笑强制拉出了病房外。
“管笑,你干嘛呀?手从昨天到现在你都没洗吧?臭死啦。”
“对,我还抓耗子了,一个礼拜都没沾水,怕浪费。”
“管笑~”
夔依瑗撒娇的靠着管笑,两人坐在长椅的互相靠肩,像是“老夫老妻”似的。
夔依瑗挽着管笑的胳膊,不时的聊着尉迟蕾柔的八卦。
“蕾柔她爸怎么是被枪毙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