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柔,你总算醒了,你可不知道刚才有多尴尬,我都差点昏过去。红群宏竟然叫你继父老弟,好像还一起出去吃饭了。”
管笑瞪了一眼,令人操心的夔依瑗,随后转移话题,描述着年会那天的律师具体安排。
“上午的时候,就是主任总结发言,同时公布全所执业律师创收排名,有点像是学校宣布成绩那种,幸好咱今年才来,还没拿到执业证,所以……诶?那桑妮岂不是得垫底?毕竟她才刚得到律师证呀,哈哈哈,这下我心里就平衡了,瞧瞧她该怎么出糗。”
“瑗瑗,你这就是小农思维,不能谁比你干得好,优秀,你就等着看笑话。换位思考下,要是你在台上讲话,下面全都是啧啧的不屑声,你能开心啊?等等,我突然想起来,年会小品表演,根本就没告诉桑妮。我还以为她在芷关分所,不能来呢,不是说要常驻在那儿,等新建分所初具规模,三年后再回来?”
“没事没事,管笑,反正桑妮又不会演小品,你就算跟她讲啦,她也不一定会愿意来排练呢。”
“不是啊,瑗瑗。桑妮要是真不愿意来,那是她的选择。可是我们总得问一下吧,不然显得咱三个特别要好,只排除她一个人在外似的。”
“本来就是嘛,总之,桑妮要是演的话,我就不演了。”
“瑗瑗,桑妮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管笑,你明不明白气场不和,我跟她就是,哪哪都看不上,觉得她哪哪都不对,这么回答,你满意了?”
“可桑妮不是那么想你的,我亲眼看见刚入学那会儿,你睡熟踹被子时,桑妮入冬还起夜帮你盖呢,我都做不到这地步,毕竟谁都想捂着大被褥,结果第二天桑妮就感冒了,你还说她是装的。”
“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