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瑗瑗。”
“请叫我夔依瑗律师。”
当桑妮朝着夔依瑗走过来时,对方一脸不屑的昂着脑袋,盯着天花板,好像她来国际律所,是当花瓶摆设使。
“夔依瑗,这是你的名片。”
“我名片后面连律师两个字都不印呐?那我成啥啦?律师事务所的保洁嘛?”
夔依瑗话音未落,保洁人员便从她身边经过,哼了哼鼻子的清理打扫地面,还不时的叫她躲开擦地。
“喂!我正在坐着呢,你能不能等会儿再擦?大妈。”
“夔依瑗,请你对保洁员客气些,她是正式员工,而你只是试用期。”
“我是试用期,又是实习期,那又怎么啦?我将来是大律师就好,万事不都得讲究一个,那个,先胖不算胖,后胖压倒坑。我现在挣钱是没有保洁员多,但过不了多久,我夔依瑗就会站在成功的巅峰,手里大把大把的数着钞票,一年赚得,就比一般人十年得多,我再去资助一个子弟学校的小丫头,人生岂不要太过圆满噢。”
夔依瑗竟然站到了律师事务所的桌子上,而保洁员则满是嫌弃,在她鞋子上蹭来蹭去,仿佛又给她增添了新活,抹桌子。
“喂!我的小白鞋!!在乡村不能穿,好不容易来到首都,这么干净得大马路,我不穿真是暴殄天物。”
“桌子是办公用品,不是这种发脾气喊口号的用途。夔依瑗,马上从桌子下来。另外,不许再踩凳子。”
“那,那谁拉我一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