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你能叫我过来,可你这是怎么了?尉迟小姐。”
“送,送我过去。”
“你要去哪儿?”
“回家。”
“家?”
“有我妈妈在的那个出租屋,那里,那里就是家。”
尉迟蕾柔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而给丰军成打电话时,他刚好就在旁边办事,很快就过来了,而一路上,尉迟蕾柔不停的催促着,不断的内疚着。
“尉迟小姐,你有什么事,千万别憋在心里,你知道曾经得过抑郁症,一定要多加小心才行,你想要诉苦,就跟我说,反正你也答应当我们通讯公司的坐班律师,我跟你们主任谈好了,会把我追加的一部分律师费,全部打入你的账户。”
“如果一个人,现在变了,那她还是以前的那个人吗?”
“尉迟小姐,就算是人变了,可从前的那些记忆,依旧会在你的脑海里,而记忆跟现在就组成了完整的人,哪个都是她,只是不同时期的而已。好比我前女友,她曾经也是一个工作努力,善解人意的人,但可能是被我给宠坏了,后来她就彻底的变了,变得我都接受不了,结果她现在还住在精神病院,这样看来,跟我不无关系,但我能通过这件事,就完全否定她?不,不可以。我想明白了,就是这么简单,她还是她,或许变得不是她,而是自己。”
“是我自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