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瑗瑗,你说蕾柔为啥不接电话啊?”
“管笑,你再在我面前提她,我就挂了呀。真是滴,你如果跟我讲话,就专心点,我看呐,我们四个里面,也就我俩,能真正交心,你难道没发现另外两个,心眼多得很嘛。”
“瑗瑗,我倒是觉得,蕾柔做很多事,有不少难言之隐,我不知道为什么,大概就是出于一种姐妹的敏锐嗅觉,我觉得蕾柔跟她妈妈在一起的时候,变化太大。”
“变成婊子啦?毕竟她娘就是呀。”
“瑗瑗,你积点口德,你在庙寺里时,你师父是怎么教你的?不是说有因必有果,你要是结下了恶因,那么很快就会有恶果。”
“管笑,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呀,我最近烦着呐,德凡市那边的庙寺,又出事啦。”
“出啥事了啊?”
“算啦,跟你讲你也不懂,毕竟你从来没去过庙寺,啧啧。管笑,你为何有钱啦,也不见见世面呢?”
“我有啥钱呐,只有几万块,光是经营面包店,就花了我的大部分。现在,只够我跟我奶基本温饱啊。”
“管笑,你这种就是穷人思维,就算给你几个亿,你还是会变成穷光蛋,这可不行,你得扩展思路,别老是关注别人,你总是盯着谁谁谁,那谁谁谁给你看脚底的坑嘛?最终不还得你自己呀。”
“瑗瑗,你又说蕾柔坏话了啊。”
“我讲得本来就是事实,她要是真的拿你当姐妹,难道能这么长时间不给你回话。”
“瑗瑗,那我有段日子,不是也不回复你们任何人的电话跟信息。”
“你那是父母双亡,她呢?她爹早就死啦,难道她妈也死啦?不可能的事儿,活蹦乱跳的很,成天想着如何勾引我爹呢,根本不放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