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夔依瑗父母开始在桑妮的别墅里,来来回回找着。
“你们不能……”
“就让他们找吧。”
桑妮丈夫本来想要婉拒,却被桑妮拦住了。
“瞧瞧,这是什么?就说我闺女肯定在这失踪的,她根本就没进监狱,而是失联了,是不是?”
夔依瑗父母拿出了一件婚纱,丈夫准备解释时,桑妮给了他一个手势,对方便进屋照顾两个孩子,不时的关心目光,打探着夔依瑗蛮横不讲理的母亲,而父亲从刚才到现在,竟然一句话都不讲,好像看透了全局一般。
“老伴儿,中计了,我们中计了。”
“去你的,闭上你的臭嘴!否则,我就给你脸撕烂,我看着你就来气,闺女若不是给你跟那贱货赚钱,咋可能做这种案子?有危险就不能接,当个律师总不能把命都给豁出去。”
“哪个行业不危险?赚钱越多,责任就越大。”
“所以,就不应该让闺女干律师,那时候她就不想做,还不是你撺掇我,鬼迷心窍,才让闺女去学法律,以为来钱快,要不然,在农村安安全全的养养猪,弄个屠宰场好不好,根本就搞不出这么一档子事,闺女真有啥事,我也不活了。”
随后,夔依瑗母亲在桑妮的别墅院子里,撒泼起来,在地上打滚得哭,冷不丁一看,貌似跟夔依瑗十分联像。或许夔依瑗从小在这种家庭里长大,就学会了这些恼人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