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自己?尉迟蕾柔呢?管笑。”
“我服了她,桑妮,你说她……算了啊,我不喜欢背后讲别人坏话,但是日久见人心,我才知道她原来是这么自私的人,就算不问自己想想,也得考虑我吧,她若是一讲,我带她跑出来的,那我成啥了啊?还有你,桑妮,很快全球连锁的那家律所,就得知道有关你的事。”
“没关系。”
桑妮不继续问了,但已经猜出个大概,尉迟蕾柔重新回到了监狱那边,后果可想而知,单凭嘴巴解释,是很难说清,违规操作就是违规操作,不管是不是朋友,一定要受到惩罚,桑妮正是由于这点,才始终躲在最后方,一直不往前头去。
“桑妮,叫你这名字的全国律师,估计也不少,监狱那边应该不会定位到你所在的那家吧?都是我,耽误得你,不然你签字好了啊。”
“不怪你,管笑,我本来也想要为了朋友两肋插刀。”
“你是真够意思,桑妮。哎!反正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帮蕾柔说话了,她太过分了,就这种精神状态,根本不适合当律师,跟律协反应也好,让她暂停职业一段日子,否则太恐怖了啊,我现在都有点怕她了,才明白丰军成的苦,或许家暴这种事,一个巴掌怕不响。”
管笑被尉迟蕾柔这样一弄,三观都出现了略微偏差。
“我知道你说得是气话,管笑。要知道被家暴的一方,不论对错,都不应该成为家暴方的借口,你这么讲,一旦被丰军成听见,会助长他大男子主义的气焰,还以为为民除害,伸张正义呢。”
就在这时,尉迟蕾柔从角落里出现,事实上,她根本没有回去说明情况,而是担心影响管笑跟桑妮,但听见她们俩有意无意的对话后,竟然真的走回了狱警的身旁。
“抱歉,我刚才讲错了,我来自云山律师事务所,我叫尉迟蕾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