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泰律师，你问瑗瑗有没有精神病？当然没有啊，为什么会这么讲啊？”
“没事。”
“韩泰律师，里面肯定有猫腻，你快讲啊。”
“管笑律师，你也是法律从业者，应该明白我在讲什么，精神病的鉴定是要通过专业的设备，人工等层层筛选，而不管受到多大的刺激，大部分人都不会得精神病，得的永远都是少数……”
就在这时，一名培训师正在马路上高谈阔论着。
“我不收费，你们先听，听好了，可以跟我们公司联系，我是有经纪人的，虽然每一场都有出场价，但我今天就破天荒给大家讲讲，免费的。我之前在监狱里面，也发言过，可我为什么会进去，也是由于我话太多，曾经高额收费，却不交给学员太多的道理，总觉得用一张嘴，就能赚取多少多少钱，但现在我才明白，任何东西都得有个媒介。”
“啥啊？夫妻相处之道这本书，是她写得？我就说现在咋出系列集了呢，原来是她出狱了，其实她若是作家的话，应该也蛮优秀的，为什么会误入歧途呢？现在竟然来宣传自己的新书，配合着免费给大家讲讲内容，这种销售的方式，还是第一次见啊，或许我的书也可以这么卖。”
说罢，管笑去到了培训师的旁边。
“吓我一跳，请问你是哪位？”
“我在网络上看过您的盗版书，就是现在的这本男女相处之道，而且之前，我看过您的上一本书，名字叫……”
“好了好了，你直接说是我的书迷就完了，这样，我现在给你出一道题，你如果真的清楚，我就把这本书送给你，不需要再看盗版，还有就是，把盗版连接给我留下，我必须要告它。”
“必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