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依瑗一边撇嘴,一边骂骂咧咧。
“现在威胁电话,是唯恐天下不乱呀。竟然说我是尉迟蕾柔她爹?她爹早死啦,还是判刑被枪毙滴,真是晦气,就是因为有这么多的骚扰电话,说不定我从前才会差点被执行枪决,真邪门呀。”
说罢,夔依瑗开始在家里面,摆着八卦阵,做法一般。
“瑗瑗,你咋搞这种都像是骂人似的,我终于知道你不专业了啊,就跟闹着玩似的,蜡烛还全都用着各式各样颜色的花型,浪漫得很啊。”
夔依瑗不耐烦的睁开一只眼,“别吵吵。”
“到底咋回事啊?你不轻易搞这么大仗势,我记着上一次还是姜瑾姐刚去世时。”
“呸呸呸!管笑你个乌鸦嘴呀。”
夔依瑗耷拉着眼皮,将管笑的嘴巴,胶布粘起。
“恩恩??”
管笑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动静,可是电话响起,她正准备撕下接听,却被夔依瑗一把挂断。
“刚才就是这个号,接起来你都得后悔十年呀,管笑,我就买了这么点花蜡烛来凹造型,你回头让我给你作法,岂不是在浪费我钱嘛。再说,像是你这种,总是说还钱还钱,你啥时候还过我钱呐。”
紧接着,夔依瑗不知把哪辈子管笑欠她20元吃饭前的事,重新提起,讲得绘声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