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帮你一件事?尉迟蕾柔,你现在倒是学会利用人了?”
“红群宏,你知道我父亲的事吗?”
“你父亲?当然知道了。”
“他的案子,会不会……”
“你要帮你爸翻案?有没有搞错?你有啥证据啊?”
“就是没有,才让你帮我找。”
“我告诉你,尉迟蕾柔,你不要把事情弄得多复杂,其实完全不是你想象的那种,那么,你所有的假设,就全都证明不了了,浪费那些时间何必呢?再说你爸都已经被执行了,他死了,你清醒点好不好?不要再走我以前的老路了,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要是我没有弄那些有得没得,我也不会政审过不了,还把自己的大好前途全搭里。”
事实上,红群宏没有继续考公务员,因为他再清楚不过自己的问题,并不配当一名合格的检察官,但他为了不想让父亲难过,便讲了违心话。
“尉迟蕾柔,你别折磨我了,行不行?我现在只想去自首,你能不能不要拦着我,我跟警察局的距离,是那么近,却有你在中间挡着,你到底要干吗啊?我都说了,我帮不了你,你听不懂啊?”
“那你爸爸呢?你爸爸在监狱里面的时候,有没有听见过什么传闻。”
“监狱里整天都是劳动改造,哪里有啥传闻啊,再说,我爸可是男的,根本不关心那些不重要的事儿,再怎么说,他曾经也是光荣的国家干部,只是后来犯事而已。”
红群宏说着说着,便把头低下,有气无力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