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着袁敏进入了“潭三酒店”二楼单间里,第一眼就看到了黑纱罩面的胡女士和另一个年轻的黑纱女子张若男,坐在酒席前。我记得当初在九公里山胡女士的别墅内,给张若男诊脉过,张若男得了消渴症的其中一种糖尿病,病情不是很严重,但需要注意饮食量和糖、淀粉的摄取量。
尤其张若男这种黑纱遮面的神秘打扮,让我是严重关切。原因是,张若男黑纱遮面,使我联想起在霍燕所住小区里碰到的黑纱女子,她们两人的神态极其相像,我怀疑她就是那个黑纱女子。因此,我不错神地盯着黑纱女子张若男,直到我站在了酒席前,胡女士意外站起来,抬手与我握手,还在众人的面前,不乏赞美的言辞夸奖着我。
胡女士:“您可是个大忙人啊,救死扶伤千金难求,做医生的都应该向您学习呀。”
我赶紧回应胡女士:“哪里哪里,我可受不起您这样的赞美,我更没有高大伟岸的形象,其实就是一个普通中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与胡女士握手完毕后,坐到了袁敏放置的椅子上。接着,我用双眼扫视了一圈在座的诸位食客,发现这些人里除了胡女士、袁敏、张若男、司机张燕,还有一个人戴着鸭舌帽,就像见不得人似的,低着头,沉默不语着。
我指向鸭舌帽男子,却问向了胡女士:“这位是.......”
胡女士慢悠悠地解释:“他呀,跟我也是刚刚认识的,您应该知道葛魁吧?这位是葛魁的拜把子兄弟,国强的干爸沈学安。”
我转头看向沈学安,他也抬起了头,我这才看清楚他的面容,那姜黄的甲字脸、铜铃大眼、高鼻梁、又薄又宽的大嘴岔,真像一个狂热的叛逆者。我打量着沈学安,心底里产生了一些疑惑,于是,我试探地问他:“您来这里......跟葛魁有关系吧?”
沈学安的辩解之词非常奇怪:“有一点关系,不过大部分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是中间人,不是什么介绍人,我......”
胡女士突然打断了沈学安的话语:“沈大哥你不要再解释了,越说越乱。”又对我说:“是这样,葛魁最近因为儿子失踪了,一直上火,我通过袁敏介绍,认识了沈学安,我想让沈学安帮我和葛魁接触一下,聊一聊关于葛国强的事情。”
我感到非常好奇:“接触葛魁?您这样做有什么......有什么意义吗?当然,我只是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胡女士迟疑了一下:“有些事情您还是不要多问了,还是那句话,国强失踪的事情跟我确实没有任何关系,我对这件事非常重视,这涉及到我女儿若男的未来,您就是不说,我也会竭尽全力去找的,国强的失踪很不简单啊。”
我重新审视起胡女士:“若男的未来跟葛国强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