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无一不精。
其带出来的学生,名满天下者,比比皆是。
而七十岁之后,他就不再固定去授课教书,处于半隐退状态。
“过去的成绩,不足为谈。”九里明摇摇花白的头发。
“失敬,原来是九院长。”徐京墨又是一个拱手礼。
玄青书院,这是之前灵青芝说过有画师途径的地方,等于说,玄青书院有自己的先导者。
从灵青芝的态度来看,玄青书院已经被等同一个势力来划分,这就意味着其综合的实力很强。
在一个强大的势力之中,担任院长职位,说不定他本身也是一个强大的先导者。
徐京墨还不知道对方深浅的情况下,自然不敢轻易怠慢。
“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听你们夸赞老夫,现在我也不是院长,叫我九伯就可以,哈哈。”九里明没有端着文人的架子,看起来就像一个寻常的邻家阿伯乐呵。
“凡是过往皆为序章,九院长倒是放得下,难怪那么多人爱戴你,就连舍妹都对你如此崇拜。”徐京墨看了看旁边有些激动的陈香茹说道。
“那是,哥你是不知道,九院长……额,九伯,那是被称为行走文学库的存在。”
陈香茹满是开心的说道。
“小兄弟总能语出惊人,以前在哪个学院读过书。”九里明目光灼灼看着徐京墨。
徐京墨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九伯太高看我了,我也只是自学罢了,哪来的什么学院。”
“这倒不大像小兄弟的性情啊。”九里明笑眯眯的喝了一口茶。
“您还了解过我?是因为……《鸭子》?”徐京墨还顺带看了一眼陈香茹,后者马上低头不语。
“自然,这是一首很独特的词,独特到……我曾花费数十年,想写出专门给小孩读的诗词,但就是做不到。”九里明叹了口气,然后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至于你,谁人不知外城的茶余饭后一大谈资:我是范阳作画郎,上天分付才与狂。”
徐京墨一脸无奈的看着九里明:“谈资?是笑料吧。九伯不用客气,我内心还是很强大的。”
陈马辛和白芷都露出了笑容。
当年这句话的确是引起了不少人关注,在许多家长的眼中,徐京墨就是一个反面的典型例子。
虽然画画得还不错,但是在不少人的眼中,徐京墨尽管有一定的才华,但是也不应该如此狂傲,只有没有上过学院读书,才说出这种恃才傲物的话。
在他们的理解中,读书人应该谦逊好学,于是就这么教育小孩:“不好好学习,以后就会像那位作画郎一样被人笑话。”
“只有愚昧的人才会给一个小孩妄加非议,话是狂了点,但是你才十来岁就赚了几百铜板,这种能力却视而不见,只知道找不好的一面来当笑话,还是内城适合你。”
徐京墨无所谓的笑了下,这种行为多正常,他又岂会不知?
许多父母就是喜欢用攀比心来给孩子施压,找一个典型的反面教材,告诉你不能成为那样的人,无论这个人的真实水平如何。
然后一边又树立聚合怪典范,拿甲的诗,乙的词,丙的琴,丁的书等等不同人组成的典范,来要求孩子做到他们的水准。
只口不提甲不会弹琴,乙不会写书,丙不会作词,丁不会写诗。
永远只给孩子树立完美的学习对象,同时树立被抨击的对象。
这种行为九里明清楚,徐京墨更加清楚。
“无所谓,人生何其短,发现美好事物的时间都不够我使用,我又何必花费精力去跟愚昧的人较真?”
徐京墨端起茶杯给几人都倒上一杯茶:“喝茶,请。”喜欢范阳作画郎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范阳作画郎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