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拉倒吧!还外围情报员,就你们这办事水平,要是不知道我跟你们有关系,除非外国情报机构眼睛瞎了!我跟你说,那个任诗思,是不是你们系统的人?那样也要跟我建立联系,真的是害死人不偿命!”
张宝被黄惠媛这样的“优待”,都给整笑了。
“你知道的,任何国家都不允许情报机构一支独大。那个任诗思,应该不是我们邦安的人。毕竟有我在负责,再派人来跟你建立联络,就是床上架屋,多此一举不说,还影响责任划分。不过,为了避免和别的机构产生矛盾,也为了避免让外国有了口实,所以,我们邦安对外,会坚决否认你是我们的人。”
黄惠媛自己都不好意思,追究张宝殴打她的罪行,盖因这样做,的确不厚道。
“这跟兔死狗烹有什么区别?”
张宝笑得更欢了。
不管黄惠媛是不是这样想的,但却得这样说:“别认为我们在搞兔死狗烹,我们邦安,是最有人情味,最讲战友情,最团结互助的部门,你为邦安所做的一切,我们都会记录在案,留案可查,不会让你的英雄事迹默默无闻的。”
“你以为你们邦安不承认,别人就会相信我不是你们的人?”
张宝都不想反驳这种假得不能再假的话,那啥的,邦安可以这样说,市场监管局同样可以这样说,甚至私营企业都可以这样说。
“别人相不相信,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没有口实。将来你立了大功,部里肯定会给你一个假期,让你放松,那可是高级享受哟。”
黄惠媛也只有继续欺哄张宝,反正有些话必须带到,即便实在难以说出口。
“什么放假?就是在我立功之后,害怕我找你们的麻烦,于是,就把我推出去冷藏起来,等我放假归来,怕是你们就得踢皮球。总之,就是没好处给我,对吧?”
张宝对人性的了解,不可谓不深,此时听闻黄惠媛如此提奖励,一下就联想到了拆迁办。
那啥的拆迁办要短时间内完成任务,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拆迁户们组织去旅游,待他们兴高采烈地回来后,房子也就没了。
估计拆迁办这招,还是跟邦安学的。
“我说你怎么这样怀疑我们邦安的人品呢?”
黄惠媛有些不乐意了,任谁把自己供职的机构,贬得一文不值,那都是不让人愉快的事。
“得得得,我高度怀疑你们邦安的人品。但是,我胳膊扭不过大腿,还是说一说吧。是这样的,今早萨梅尔公主给我打电话……”
张宝大发牢骚,可发完之后,还是得说,毕竟黄惠媛身后是国家,他可以不待见黄惠媛,甚至可以不待见邦安,但必须待见国家不是?
众女听得目眩神迷,尤其是张宝拍胸口保证,绝对药到病除,绝对能让苏尔坦老国王起死回生,所有的计划,都以这个为前提!
众女听得捂胸口,就怕心脏骤停!
倘若张宝所说属实,这就厉害了,这牵扯到哈伊勒国政局的变动,人事的安排,甚至国家的走向,张宝做为其中重要一环,不被人关注都难。
换句话说,有些人要力保他,有些人却非得除掉他不可。
黄惠媛颇有些担心:“张宝,要不要我向上级请求,给你派保卫人员?”
“不必!你们只需保护我的女人就行,对了,她们若是犯了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这个,你们邦安总办得到吧?”
张宝才不想身后跟着尾巴,再说了,本就被监控,已经够窝囊了,就不要再来人了。
“这个没问题。不过,张宝,我很好奇,你年龄不大,怎么却这样好x呢?好x不说,还这么荒唐!恕我直言,用了这个不好听的字眼,但是,你所做所为,的确也只能用这样的字眼形容。”
黄惠媛此时询问起了另外一个关心的问题,盖因张宝这么做,跟义大利国的那个名人贝卢斯科尼,有得一拼!
“如果我跟你说,这是我功法修炼的需要,你信不信?”
张宝只能说实话,的确这点难以解释,与其说假话,还不如实话实说,好在这年头,说实话时,反而让人不相信。
“得,你要不肯承认,我也没办法。不过,不能强迫,这是最后的底线。”
黄惠媛认为,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张宝这样的毛病,只要不是违背最基本的法律,那就睁眼闭眼好了。
“嗯,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得去办事了。时间已经耽搁很久了。”
张宝站起身来,结束了这次不那么愉快的会谈。
黄惠媛得到的消息很多,也需要向上级汇报,同样不想再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