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心中浮现出白彦秋她们,一下暖意大升,眼下她们只要陪自己,贴身穿着,就是在丰姿内衣店购买的,可见这些衣物,对她们来讲,是多么有意义。
平时不穿,在自己与其欢好时,才精心穿给自己看,其中的意味,还用得着说吗?
吕永祺不是懵懵懂懂的小女孩,不会对低档首饰有兴趣,此时却戴上,并且还坚决不给,再联系到手袋里有酒,那么,可以判断出,送这条项链给吕永祺的人,绝对不是与吕永祺保持普通关系的人,多半应是初恋情人送的。
“张宝,你在逼我!”
又羞又气,坐在张宝腿上的吕永祺,感受到一股久违的气息。
对于张宝的怨恨,在这一刻好象变了味,原来张宝对自己,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轻飘飘,毫不在乎。
不过,这条项链,绝对不能让张宝拿走。可要硬抢的话,又抢不过他,那么,就按对待男朋友的方法,朝着张宝肩膀,就是一口。
“哎哟!吕小姐,想不到你还会咬人?要不,把江对岸那条狗买过来,你俩pk一下?”
张宝的龇牙咧嘴,非常虚假,不过,却是把手收了回来。
“我可不是狗。张宝,这条项链,我是决不会送给你的。”
吕永祺将项链重新拉回原位,并且靠紧张宝,力距减短,以防张宝再次动手。
“不送,那么我买,总是可以的吧?这可是我人生中赚取第一桶金的本钱,眼下只保有这么一贴了,够有诚意了吧?”
张宝变魔术似的,将一枚大力贴拿在了手指间。
“谁知道你还有没有别的?张宝,别以为我好糊弄。还有,够有诚意,说得好虚伪。当然,就算你要买,我也不卖,哼,就算拿金山银山来换,我也不干。”
吕永祺眼睛一亮,心神一动,不过,马上冷静下来,轻哼道。
“嘿嘿,和你开个小玩笑罢了。你还真以为我想要你那条项链?大力贴对我来说,才是有纪念意义。好了,该倾听的话,我已经听了;该安慰的话,我也说了。那么,我要走人了,一大堆事还等着我了。”
说着,张宝飞速将大力贴收了回去,转而耸耸肩,就要把腿上的吕永祺给放下来。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更可恶的,是你想抱人家就抱人家,根本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你把人家当什么人?张宝,人家今晚很寂寞,光靠喝酒不顶事,必须得有人陪,考虑你还有些顺眼,那就勉为其难让你充当此职,便宜你了。”
吕永祺略有犹豫,以她的情商,知道事情到了这份上,如果放任张宝离开,恐怕以后和张宝之间,就真的形同路人了。
以后若再相遇,最多就是点点头而已。
那啥的,缘分就是个说不清楚的东西,这点已经得到太多例子的佐证了。
在西益茫茫人海之中,居然还能在这相对偏僻的地方偶遇,要说不是缘分而是概率,这连自欺欺人都办不到。
可是,若是不让张宝离开的话,岂不是间接证明,张宝的魅力太大,以至于她都被吸引到了?
吕永祺在极短时间里做了权衡,一下将张宝往下压,脸颊也快贴到张宝脸蛋,声音低了下来:“你得首先告诉我,为什么喜欢把人家放在腿上?”
“那啥的,你看夜店里的男男女女,是不是都喜欢这样?再说了,你当过陈以文的女伴,但在赛马结束后,我路经汉嘉春天百货旁边的小巷时,看到布加迪威龙爱马仕车旁边,袁朴和你在接吻。也就是说,你在男人中游刃有余,那么,再多加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呢?所以,我认为你是洒脱的人,再说了,你以前也并不在乎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宝认为吕永祺属于交际花,跟谁交往不是交往?像这样的坐大腿,就是小儿科嘛!甚至摸脸,哦,张宝的手,就在她精致的脸颊上抚了上去。
“臭小子,你这个浑蛋,把人家当什么人?陈以文有老婆田雪芙,之所以选我当女伴,还不是因为想巴结我爸吕良鉴!袁朴也有这个想法。不过,我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跟他们结婚,那是不可能的,也就是玩玩而己。你也想跟我玩吗?那好,咱们就好好玩玩。”
吕永祺一下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当即数落起了张宝,当然,也对她的这种行为,做了解释。
“我对陈以文、袁朴等人,绝对可以随时断绝关系,绝对能洒脱无比。可对你,我却无法洒脱起来。在四方阁汉嘉新店,我俩第一次见面,我看到,白彦秋就像这样坐在你腿上,我还说出管她是白总还是黑总,总之你是死定了的话!盖因你这样,就是在喝花酒。当时在我看来,你就是白彦秋的小面首,仗着白彦秋的宠幸,才敢这般嚣张跋扈。那么,你所犯的罪行,就不能罪责自负,白彦秋也要担负,而且还是主要部分。”
吕永祺觉得还不能说明问题,便从她和张宝最初的交往说起。
“事后我才认识到,吴树勋就想挑拔我,让我认为白彦秋和你是同党,连带着对白彦秋产生仇恨,其目的,就是为了把他在汉嘉失去的房地产份额夺回来。当你在庆功会上把吴树勋痛殴后,我就彻底明白了,我被吴树勋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