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史家不是皇室,你也不是皇帝?金口一开,就是圣旨,我就得遵旨?眼下法制还不够健全,也不完善,但肯定不允许某些人为所欲为!当然,法制有时会失灵,可是,真失灵的时候,就将出现混乱的局面,下克上将会常态化的。”
叶朝阳明显一愣,这是军人的硬伤,至于站起来的含义,他更是不太明了。
不知道张宝想要说什么,于是等张宝继续说下去。
“大胆!不见黄河心不死,不碰南墙不回头!你要记住你说的话!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真出了事,责任自负!”
叶朝阳向两个沙发中的茶几猛拍了一巴掌,猛地起身道。
“站住!我还有些丑话没有说,你给我听着。”
叶朝阳只是把茶几拍得山响,张宝拍茶几,并没有用什么劲,却把茶几拍得从中裂开,垮了下来。
叶朝阳怔住了,扭头停住了脚步,看到断裂成两半的茶几,似乎不敢相信张宝的力量,更不相信张宝竟然敢跟他互拍桌子大喊大叫。
“叶少将,你认为凭史家再加你将军的能耐,想要对付我,还是挺容易的,毕竟我就是一群众,没有一官半职,也没有背景,在你们眼中,最多就是一支强壮的蚂蚁。可是,姑且不说我的女人,会报复你们,你就当她们都坐视不管好了。单单我本人的能耐,就会把事情闹大,到那时候,对我造成的影响,远没有对你们造成的影响大。你信不信?”
张宝也动了王八之气,气场一开,威严满屋!
“你这是在威胁我?”
叶朝阳打量着断裂的茶几,似乎难以相信凡人会有如此力量。
“就兴你威胁我,不兴我威胁你?顺便说一下,这是警告,更是忠告。我不希望到时闹得史大小姐找地哭都不可得,更不想史家到时一把鼻涕一把泪来求老子,那时就不好收场了。”
张宝认真分析将会出现的恶劣后果,痛心疾首道。
“小子,很有些胆量,没有一吓就怂。”
叶朝阳笑了起来,笑得很虚假。
“承蒙夸奖。”
张宝也笑了起来,同样笑得很虚假。
在两人笑容都很虚假的情况下,进入了下一个回合。
“老实说,这事的责任,并不全在你。史家的确想让艾菲尽快找个男人,如你所说,艾菲是个白合,而且非常严重。她妈、爷爷对此相当不满,但又无可奈何,最近这几年,她爷爷身体越来越差,于是强令她必须找个男朋友,哪怕不爱也无所谓,反正得有个后代!有了之后再离婚也可以。这也是你理直气壮的原因,也是史家理亏的地方。”
叶朝阳重新坐回沙发上,与张宝平静地对话。
张宝不知道叶朝阳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也就静等他发言。
“咱先就你和艾菲的交往说起。艾菲是个特别有个性的人,能让她为了你,敢跟她妈和爷爷开闹,你要是没给她灌什么迷魂汤的话,那么就是本身能力出众,魅力超群。可我怎么看,你都没有什么特别吸引女人的地方。我就纳闷了,你是怎么让她着迷的?”
叶朝阳仔细打量了一番张宝,开口说道。
“叶少将,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流氓,谈不上什么出众,更谈不上魅力超群。我也奇怪,史大小姐是怎么喜欢上我的。我问过史大小姐,可她就是不说。”
张宝口中谦虚得不像话,谦虚得完全像是在说假话。
心中却是在骂:你大爷的,老子才华出众,能力超群,倜傥有型,帅气冲天。种种过人之处,又岂是你这种凡人所能看得出来的?
“这个不太好讲标准。但不管怎么说,你和艾菲在一起是不可能的,绝对不能的!不要说你的身份和家世,单单说你花心无比,就不可能成为艾菲的小男人。更何况,你还跟哈伊勒国的萨梅尔公主不清不楚,这更加不可能了!史家绝不能允许发生这样的情况。你明白了吗?”
叶朝阳说到了实质性问题。
“我明白。”
出身卑微被人轻视。张宝有些愤怒,难道低收入阶层的人,人格就比高收入阶层的人低下吗?
张宝更明白,出身和家世,还能靠后天努力予以挽救,但以史家显赫的地位,还有叶朝阳将军身份,怎么能容忍一个男人把自家女人弄成小妾,而不是唯一的正妻?
真要这样做,还不得成为上流圈子里的笑柄?对于豪门大户来说,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只要你保证今后不和史大小姐见面,就一切好说,听明白了吗?”
叶朝阳再次重申一遍他的“忠告”。
“叶少将,要让我不见史大小姐,这个我能做到,可史大小姐要来见我,我总不能闻风而逃吧?要知道,汉嘉是我的发家之地,我是不能离开它的。”
张宝见叶朝阳还是没有改变强势的派头,说话间就不那么客气了。
既然他不要强势,张宝也就没有必要谦恭。
“如果今后艾菲来找你,你就坚决拒绝她,给她吃闭门羹,并可以通过你的其他女人,给艾菲带个话,今后不会和艾菲见面,让她死了这条心。这个做起来没有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