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经理,你也是混社团的人,这个害羞应该与你无缘。我这个无业少年,脸皮有多厚,厚得都赛过了城墙转弯……”
陈方刘三女感觉脑细胞有些不够用,听张宝第二句话的意思,似乎他跟安敏莉也有某种特殊关系。
除了半公开的白彦秋,已知与张宝暧昧不清的,就有史艾菲、谢兰芷,西益五名富婆,这会再加上安敏莉,我的乖乖,张宝这家伙,得祸害多少女人!
一时间,都有些幽怨地看向张宝。
“陈总、方经理、刘主持,不要用这么难看的眼神看我,我没有恬不知耻,更没有道德沦丧。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得理清头绪,然后予以解决,最终坦然面对。你们看,你们心中的这个流氓,这般理直气壮地大讲歪歪道理,是不是脸皮特厚?”
张宝展开三寸不烂之舌,向陈方刘三人大灌迷魂汤。
“黄总,我俩都不是张宝的正宗女朋友。所以,咱俩也就不用互相试探了。说好听点,咱俩是感同身受的难友,说不好听点,咱俩是‘一丘之貉’的骚x。所以咱俩是一条船上的人,不要觉得有什么低人一等的。要怪就怪这个家伙,就是个地笼网,游进去的鱼,就休想脱身。”
安敏莉叹了口气,平息了一下心态,转守为攻了。
事实上,像张宝这样优秀的人,就绝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对此她是心知肚明的。
黄佩珊听了,认为很有道理,既然安敏莉跟自己有差不多的想法,那么,就该亲近一些。
“可是,黄总、安经理,你们知道白彦秋白总,是张宝的女朋友,你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
陈安仪认为张宝跟多个女人,这本身没有问题,可是像这样肆无忌惮地提出来,是不是太不把白彦秋这个正牌货放在眼里?
“陈总,我可以负责任的说,白总肯定不能成为小宝的老婆!倒不是白总不够好,而是竞争者太强大了,白总在她们面前,有些不经看。大老婆的位置,她想占也占不住。”
安敏莉斩钉截铁道。
“人之所以痛苦,就在于追求不切实际的东西!白彦秋深知这一点,卸下了沉重的过去,就地轻松上阵,便会让她从午后到黄昏的人生,不再茶凉言尽,不再月上柳梢,如此心满意足。小宝是个非常可爱的人,所要迎娶的女人,乃是最好的,白彦秋自认不具备这个条件,强要实施,只能是自取其辱。”
安敏莉解释了一番。
“做为女人,当然渴望被男人当成珍宝一样收藏,细心保存,免被日晒雨淋,免受四下转让,免受亵玩污渎。但这样的男人,我知道,那是很难找的,事实上就永不会来。退而求其次,把我当成纪念品收藏,总是可以的吧?”
黄佩珊笑眯眯地说道,跟爱郎在一起,还不能说,有如衣锦夜行,自然憋得慌。
“若遇春雨初来,皓月当空,地面水花淋淋,天上夜光银银,你们含笑从远方行来,月色与雨雾之间,你们就是第三种绝色。我知道,你们本就是美丽的花,我只是帮你们绽放吧了。”
张宝用诗一样的语言,对他和黄安二女的邂逅,做了生动的总结。
“如果只允许在尊严和卑劣之间做选择的话,我宁肯选择卑劣。为了生存,为了过得愉快,厚颜无耻乃是必需的。此后我的眼中,便没有了照明,小宝,你便是我唯一的光。若是你们白天不理解我这么说的用意,就请晚上慢慢花时间去想。我佛慈悲,但它不需要你皈依,它只要你欢喜就好。”
安敏莉的话,让众人为之动容。
“世上岂无千里马,人中难得九方皋。这是来小梧桐私房菜吃饭的某位大佬的墨宝,我深以为然。怎么发现九方皋呢?知其心术,可看其的眼神;知其身价,可看其对手;知其底气,可看其朋友。我敢说,小宝全都具备。为此,我就没羞没耻地要跟着小宝。羞耻心是人的内衣,肯定是要脱下来的,关键是为谁而脱。”
黄佩珊所说此墨宝,乃是黄庭坚所著,对于这位本家先贤,黄佩珊可是很佩服的。
“搞社团的人,最看重的就是x权。事实上,所有人都看重这个,连主持葬礼、婚礼时的x权,大伙也不想放过不是?而要拥有x权,就得有鹰隼一样强健的实力。盖因法律就像蜘蛛网,只能捕捉入网的昆虫,最多能捕捉到小鸟,是无法捕捉到鹰隼的,就算缠住了鹰隼,也只能听任其用利爪,把蛛网扯得粉碎。”
安敏莉看重张宝的一点,就是张宝有着强大的实力。
事实上,在她被蒋大为所拥有的那段时间,她一直都在找强者,努力摆脱蒋大为控制,这个设想不断搅扰她,剩下的就是付诸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