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真不能对你们说。总之,我不会害大家的。”
张宝当然不能说江底沉尸之事。
“扔进水底?小宝,你说的是不是清仁县叫那啥黑山桥的地方,在汶江江底捞出了编织袋,袋中就是一具女尸……现在清仁县正在请潜水员下水去打捞,看还有没有编织袋!你是清仁人,发生在清仁的事情,你不可能不管。对了,肯定是这样,我给你们说啊……”
夏安愉在张宝按住她玉关穴后,舒服得叫个不停,也正因太舒服,以至于刺激到了她的智力,一下想到这起事件。
事实上,这也是她老公孙启尧,当成吓唬她不要乱出去的反面典型,说给她听的。
这会结合朱家姐弟反常表现,夏安愉将其联系起来,一下得出一个结论。
诸女一听,的确有理。
朱家做为西益市的望族,本身没一人作官,可是却能在西益呼风唤雨,靠的就是八面玲珑,左右逢源。
可是众口难调,想要做到这一点,就不能按常规出牌,光送钱送物送女人,已不能满足需求。
玩一些别人不敢玩的,就成了当然之选。
就按朱家姐弟所说,20张紫色至尊vip贵宾卡的拥有者,他们想怎么玩,就能怎么玩,千禧缘会为他们玩得痛快而不遗余力,干一些非常出格的事,完全有必要。
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紫色至尊vip们玩高兴了,被玩的人却不见得就高兴,那么,一些必要的善后手段,就得使用。
再往下想,江底那些个编织袋,怕就是这样来的。
不得不说,这些富婆就不是笨人,只不过她们没把心思用在这些方面上罢了。
“你说,人要是永远活在小孩子的时候,该人多好。不会想着这些烦心的事,无忧无虑的多开心。”
张宝笑了笑,没有回答夏安愉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问题。
“谢谢你小宝,跟你在一起,过得很开心。对了,我家老孟在定绥上任了,煤矿整合工作开展得很不顺利,他想让你去看一看,你也答应了。但是,你用不着像老孟说的那样刻不容缓。”
黄佩珊笑着帮张宝岔开话题。
“我倒觉得老孟这个请求不过分,我既充当了你的好朋友,带过去给那些惹老贺的人过过目,你也表明了坚决给老贺站台的决心。只是我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以至于无法起程。”
张宝知道贺孟濂肯定是遇到问题,他一外来干部,想要在定绥市打出一片天地,真的很难。
“小宝,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黄佩珊的脸一下就红了,在梦蝶俱乐部外的停车场上,贺孟濂将其托付给张宝,随后又在蓉丽园小区自己的家中,夫妻俩向张宝求计,可说她们夫妻俩未来的幸福,全都寄托在张宝身上。
“我说你俩就不要郎情妾意了。小宝,我只对你,务必小心,千万不要轻信他人。”
夏安愉这句话不仅是提醒黄佩珊注意影响,更是提醒张宝对朱家务小心。
“你们也得小心,谁叫你们是我朋友呢?他们对付不了我,对付你们还是有把握的。”
张宝向众女做了善意提醒。
“喂,我这就下来!”
诸女心里揣着太多问题,可又怕触及某些禁区,于是有些沉默。
也就在此时,停车场的黄惠媛、任诗思打来电话,问他是怎么回事,跟廖秀冬就算有再多的千言万语,这都过去近两个多小时,此时也该说完了!
张宝苦笑一声,只得向诸女告辞,他得跟黄任二女商量一下。
“小宝,有空的时候,一定得来看我们哟。”
黄佩珊冲张宝露出恋恋不舍的神情,将张宝送出了大门。
“张宝,你可真闲啊。”
一上车,任诗思就朝张宝大放厥词,以发泄等待一个多时辰的愤怒。
“任警官,你认为我是有闲之人?”
张宝苦笑道,你知道吗?就在这一个多时辰里,发生了多少事?
“别人说,事情做得越大的人,他的时间也会越多。因为他只需要管好人,做一下决策就够了。也就只有我们这些做基层的,才是最没有时间,最身不由己的。”
任诗思闹了情绪。
盖因她这话是有感而发,她的上级,除了签发、转达文件,给下级下命令,并检查工作成效以外,其它什么都不用理会,哪像她们这样,时不时还得过上日夜颠倒的生活。
“得,咱们找地方吃饭,我跟你们说说刚才这两个小时发生了什么?”
张宝对黄惠媛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然后三人找了间餐馆,边吃饭边说起先前发生的事。
“这么说来,你晚上还要赶朱洁霜的场子?你这小身板,受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