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那啥的,我道行不够深,在面对邓省座这样秀外慧中、仪态万方的面目下,我失控了,没能把持得住。”
张宝一脸失败样道。
“这么说来,还都是我的错呢?”
秀外慧中?仪态万方?这样的形容,倒还妥当,算你张宝还不至于有眼无珠,不至于黑白颠倒!
从小到大,很多人都夸奖过她的容貌,就跟别人夸奖史艾菲一样。这样的赞美之词,已经听了好多年,听得耳朵都快出老茧,完全免疫了。
不过,自打过了40以后,这样的夸奖就少了,盖因再这样形容,怎么着也有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嫌疑。
但此刻听着张宝,将这些别人老早就用过的马屁话,予以复制粘贴,自己却听得悦耳无比,很是受用,兴许是被张宝占便宜,占得太狠之故吧?
“当然是邓省座你的错,不是月亮惹的祸!谁让你这气质逼人呢?你看看,你的眼睛,就像一潭秋鸿,深不见底。你的脸,红晕胜桃。你的嘴,张合有度。再看你的咪……比起千禧缘铂金级公主的眯还要有弹性……”
张宝以一幅非说不可的大无畏精神,奋力拍起了邓红燕的马屁。
“够了!我问你的,是你错在哪里,不是说我如何如何!”
张宝前面拍的马屁,还算中听,后面的就光怪陆离了,什么千禧缘铂金级公主,什么咪啊之类,这些浑话,都是市井之言。
张宝说得熟极自然,若是任他再说下去,鬼才知道还会蹦出什么污染耳朵的大段词汇来。
已经听到的内容,都如此火爆,没有听到的内容,那还不得叫人撒腿就跑?
张宝猛然抬头,就跟哈士奇一样发了呆。
暗道不会吧?瞧邓燕红这架势,就跟古代的烈女一样,一旦被男人碰到了,要么就死,要么就嫁。
她肯定不会主动求死,剩下的一途,就是要自己负责,把她娶了?可她有老公、女儿,又是高级干部,不可能离婚再嫁的。
那么,就是要自己当她的情人!
可是,不就是按摩了一场,哦,阴差阳错之际,又抓住了某个部位而己,至于这样走极端吗?
想着想着,这脸色就有些泛白。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脸上有花吗?”
邓燕红见张宝脸色阴晴不定,最后居然变得傻呆傻呆,也就是想装傻充愣,希图蒙混过关。
邓燕红这火一下蹭蹭往上冒!
还没说惩罚措施,你就摆出这个呆萌样给谁看?
虽说以她的身份和个性,断不可能因为这事,让张宝赔钱丢命,但瞅到张宝那副无辜的表情,就忍不住想拿出胶水、面膜之类的东西,把他那张脸予以固化,让他就一直这样“呆萌”下去。
“邓省座,你要我对此事负责,让我以后继续服侍你,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能不能先让我把正事做了,再向史大小姐求个情,获得她的谅解……”
见到邓燕红坐在了他身边,凶光毕露,一副话不投机就要动手的模样。
张宝不由得把身体向沙发靠背上退,这肯定无济于事,可总是想离她远点。
邓燕红虽然老是老了一点,气质却是出众,更加身份显赫,可是这作风实在霸道!
这才初次见面,她就要拿老子当情人,挖了史大小姐的墙角事小,破坏自己要做的大事,这就不妙了。
哎,若是只当一段时间的情人还好,若是过得久了,岂不是落得天天被她欺负的下场?
一想到有理无理都要被她折腾,张宝忍不住就想给自己一耳光,哦,外带打手一百次。
瞎按摩什么?扶住她干嘛?还有,握住不放,这又是犯了那门子神经?
像邓燕红这样的女人,那是不能碰的。一旦碰上了,后患无穷,家无宁日啊。
瞧瞧吧,出于好意的按摩,居然还按出这样的结果,编剧本也不带这么编的。
一时之间,张宝欲哭无泪。
“得了!我也不想追究这事了,你走吧。但是,你最好当今天没有来过我这里。如果你在外面瞎说的话,就别怪我……”
邓燕红听闻张宝居然做此理解,眼前一黑,险些栽倒!
都不知道这厮是什么脑回路,再和他谈下去,还不知道会被引到什么话题上去,怕是没病,也会被他气出病来。
不过,这话太伤人了,别说根本就没有让你服侍的意思,就算真的要你服侍,以自己的气质、身份、家产,哦,还有外貌,让你当情人,又有哪一点辱没到你了?
邓燕红觉得没法交流下去,还是赶人好了。
想到燕京的史艾菲,居然找了这样的极品,神经不大条些,恐怕会英年早逝!
张宝闻言,表情倒是不再呆萌,而是如释重负,声音也变大了:“邓省座,多谢放我活命之恩,我的个天,差点吓死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