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假如你是一只鸟,能飞成什么样,广告中大致就飞行成那样。至于惧高症,这个不成问题。我所担心的,就是因为需要照射的舞者太多,信号发生器不可能迅速照射到位,飞行速度不敢太快,这也包括径向速度。”
事实上,张宝只是有理论上的支持,哦,上次飞天舞有实操,但只有两名舞者,这次可有24名,足足多了十倍!
过几天去一次响水洞,好好考虑一下这个信号发生器,该怎么个弄法,才能保证功率强大和面面俱到。
“不存在惧高症的问题?”
不少人都在交换眼神,心道谢兰芷、易泽妍出演飞天舞时,对高度、速度完全不感冒,也不惧风速,这个事实果然不假,于是纷纷惊喜起来。
只是,大伙现在对张宝的期望值,已经变得很高,眼下不过是把一些已经有答案的疑问,予以再次确认而已。
所以,她们所做出的惊喜模样,看起来就些假,或者说这就是小儿科,理应如此。
这种虚假的惊喜,张宝当然感受到了,他对人的内心变化的感应,还是很敏感的,心里就有些小郁闷。
那啥的,我要消耗财力和精力,给你们配衣服,弄设备,外带手把手要教导,你们却一个个憋着明白不出声,净在肚里做文章,我说,你们这是要把我当成普通的家庭教师吗?
也许,这是家门贵妇、上流小姐该有的矜持?张宝有一些茫然。
稍后,在王曼莹开头后,其他人也接二连三说了起来,反倒是张宝脸上的笑容消失,变得严肃多了,且再也没有多说什么话了。
黄佩珊发现张宝脸色不对,出声发问:“小宝,川柴厂要投产新产品,压力很大吧?”
“谁说不是?不过,我能做的,我都做了,成功的把握还是很大的。不过,各位阿姨、大姐、小姐,要拍广告片,你们千万别掉链子,要不然我真得不好向出资人陈以文陈总交待。”
张宝被女人们叽叽喳喳的讨论,弄得有些郁闷,听到黄佩珊这句关切的话,心里总算好受点。
张宝话中透出不少艰辛之意,令在场之人听得心生同情。
就算看到张宝本人,对他年少成名有些看法的女人,也不得不承认,张宝的确是张扬了一点,但也是真做事的人,看看他要做的活计,就知他要遭受的压力。
殊不知,张宝并不觉得演出服、设备有多难搞——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张宝担心的是,这么多人并不是一个出处,光自己这边的女人,就要分成几个小团体,再加上燕京的、外地的,比一团散沙还要散,这个协调工作,怕是很难开展吧?
“这个没问题。趁着现在人都在,咱们就得把规矩定下来!好不容易才有这样的演出机会,一定要出彩才行!若是失败了,会后悔终生的。”
史艾菲被黄佩珊抢了对张宝的关怀,心里略有不平衡,难得地主动表态。
“具体组织协调、吃喝拉撒的事儿,我就不管了。呵呵,另类的事情,由我来做,其它杂事,当然我不会去插手,当然,必要的把关,还是要做的。”
张宝一听史艾菲这个心高气傲的家伙表了这个态,心情稍微好转,笑着说道。
众人一听张宝要在杂事上把关,这就得分两拔人的想法了。
以白彦秋为首的女人,包括黄佩珊、章晓薇、廖秀冬、许洁如、安敏莉、钟毓芬、黄惠媛、谢兰芷、石岚、田雪芙等张宝的已是事实,或者就要成为事实的女人,立马想的就是张宝不会全盘放手,任由大伙自由发挥。
这实在太有必要了,要是只知道编曲配舞外带让大伙飞起来,剩下的事儿一概不管,这广告片的拍摄,岂不是会落得个群龙无首的境地?至少张宝不在的时候是这样。
那啥的,谁服谁啊?就算有了张宝拟定的大框框,可在具体落实时,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想法,就比如说,谁都想占c位,这如何解决?总不能轮流来占c位吧?
以王曼莹为首的燕京或外地女人,想的却是张宝比较知趣,没敢借着是作曲兼飞行操作者的身份,对大伙指手画脚。
只是凭良心说,张宝自认自己做的,已经相当大度,绝对不可被指责,就算再刻薄、再自以为是的主儿,最多也只能说一句:“敢情这厮,也还知道有多大分量,不敢借着编导之位,对我们趾高气扬。”
而且没人怀疑,张宝只是嘴上说不管杂事,可实际行动上,却得亲历亲为。
已经发生的事实,在这明摆着:自打5月28日,确定要推倒原有的广告方案,重新拍摄起,这都一个多月了,张宝真的是没有去管具体的舞者培训,完全放任自流,相当相信谢兰芷请的燕舞老师,无非就是借慰问的时候,打听一下进度而己。
没错,训练舞者这活不算大,张宝可能见惯了大场面,想借此向谢兰芷卖好——只是,张宝给谢兰芷买来的钻石,都是大鱼之心这种货色,还需要通过安排这种初级活路来卖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