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没了危机感，殷璃立马智商上线。敏锐听出令狐冲话中深意。
“摸摸……”
令狐冲将手中小蛇递上去。
“咕咚！”
殷璃咽下一口唾沫，眼神不禁抖了抖。
令狐冲手上的小蛇，很是灵性地抬起小小的脑袋。小眼睛望着殷璃。好奇探探头。包子从殷璃肩膀上戳出脑袋。虎视眈眈看着小蛇。
“咝咝……”
殷璃刚壮起的胆子又“嗖”地泄了气。
呵呵，这玩意不是说不怕就不怕了的，除了《新白娘子传奇》里的那两条，她所有蛇都怕好嘛！
其实殷璃觉得自己已经够好了，宿舍里那时候有个姑娘怕蛇怕到连跳绳都不敢动！
“你不伸手试试，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如我所想，有特殊之处。”
“我猜测着，你会让所有生灵生出亲近。如今，也只是需要你自己来肯定而已。”
令狐冲的话在殷璃心里激起波动。所有生灵的亲近？！这个可不得了啊。金手指打开的节奏？！
心一横，殷璃伸出手指，悬在小蛇头顶。
“咝咝……”
蛇信吐得欢快，让殷璃手指不禁一缩，但殷璃还是忍住，屏着呼吸，将手指一点一点落下，终于触着了小蛇脑袋。
“咝咝……”
蛇信吐得更是欢快，小蛇似是很喜欢殷璃摸它。小脑袋不住地往上顶着。
手底下冰冰凉凉的触感初时让殷璃心一跳。此时没了危险，殷璃反倒觉得这小蛇有趣来。手往前递了递，小蛇顺着殷璃指尖，从令狐冲手腕绕上殷璃手腕。
肩膀上包子看着小蛇的目光又凶了几分。
“嘿嘿，这小蛇挺好玩哈，你养的？”
“野的。”